加之,伯爷这几日和佟知州没了进展,佟裴两家说媒拉线的人,少了走动,下人们纷纷猜测,裴佟两家的婚事,只怕会黄。
☆、,立身护家对于靖勇伯府,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高枝,若是说没就没了,原因自然是裴咏宁。
若不是裴咏宁擅闯禁地,眼下靖勇伯府靠着佟家的彩礼定会丰足的过个几年。
就不会和之前那样紧巴巴的过日子。
嘴碎的婆子,更是打开了天窗,说裴娘子耳唇薄,没那个福气入富贵门,自个把自个的婚事搅黄了,还连带着一大家族的人,跟着吃苦。
这话被方姨娘身边的婆子听到,告知了方姨娘,,“裴咏……宁?”
第二天,天还没亮,裴咏宁先去了书院。
在入学礼上,她才见到裴咏毅。
怪不得他一早上躲着,不愿和她一起来书院,原来他今天正式穿青装,头戴青冒,怀里抱着书箱,远远瞧着,是他最瞧不上的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
裴咏毅见她看向他,仰头嘘着口哨,佯装着没看到她。
口哨吹得响,眼光若有若无的瞄了她两眼。
不知何时,口哨声把段学正的手下引了过来。
两人两面夹击直盯着裴咏毅,直到他闭上嘴巴,警告了几句才离开。
裴咏宁摇头笑了笑,跟着人潮,净了净手,拜完礼。
跟着便入书院学堂,正式上课。
裴咏宁随着人群,身旁的娘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议论着,新教谕的事。
“刚听说,佟静怡去了集贤庭,见到了咱们新来教谕,说是个郎君,长相比那明州第一风流的佟肃凯还要俊俏几分?”
“真的假的?那他是不是因为得罪了上头的人,这才发配到明州做了这个教谕?”
“呸,谁说的?你知道人家住在哪里吗?”
“哪里?”
“李漕司家里!”
“李漕司!”
“嗯!
你想他若没啥身份,你让佟肃凯去李漕司家住上几晚?根本不可能!”
“……”
李漕司是明州的地方转运使,虽然官职和直隶知州差不多大,但他可是直接跟皇上接触的人,在明州的身份自然就数第一位了。
更何况,他的职权就是监督明州上下官员,哪个在他跟前,不是要矮几节?若是原主,说不定凑了上去,仔细打听清楚新教谕的喜好来历,以便他们日后行事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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