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青,你在干什么?”
邢祁的声音响起,烈青松开手,走到邢祁跟前去,笑道:“在哪里找到的小美人,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说罢看到邢祁青白的脸色,才收了笑,严肃道:“妖毒又发作了?”
见邢祁微微点了点头,余黎心里也是咯噔一声,昨日晚上他似乎睡得太沉了,竟然没有听到邢祁房里的丝毫动静。
加上“我死都不怕,还怕人笑?”
如望山上,邢祁的寝殿再往上走,是一片茂盛的森林,穿过森林再往上,则是嶙峋的怪石,寸草不生。
山顶有颇大一块平整的空地,不知道是天生如此还是后天人为。
余黎曾经数次在梦里见过邢祁在这里练剑,但他还从未上去过。
空地边缘有个简陋的石亭,眼下,邢祁和烈青就在这里喝酒。
山顶风大,吹得两人衣衫猎猎作响,烈青吊儿郎当靠在石亭的柱子上,右手把玩着一只小玉杯,抿了一口酒后才问邢祁道:“最近妖毒多久发作一次?”
邢祁遥遥看着天边飘忽不定的云朵,定了片刻说:“不过十来日,总会发作一次。”
烈青皱着眉不说话了,于是那张凶恶的脸看上去越发令人生畏,若是余黎在这里,估计要吓得不轻,邢祁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安慰烈青道:“你也不用太为我担心,大不了就是一死,我并不怕死。”
“啧!”
烈青不爽的瞪着邢祁,反驳道:“死了倒是小事,你甘心就这么死吗?整个沧凌大陆上曾经最有前途的剑神邢祁,死于区区妖毒?你这是要成为整个沧凌大陆的笑柄。”
邢祁嗤笑一声:“我死都不怕,还怕人笑?”
烈青显是被他气得不轻,大口喝完杯里的酒,将玉杯重重拍在石桌上,也难为他还控制着力道,没有将杯子拍得粉碎,他怒极反笑道:“那说好了,等你死了,你院子里的那个小美人,我可就带走了,如何?咱们兄弟一场,怎么说我也会好好帮你照顾他的。”
像是没有想到烈青会突然说起余黎,邢祁脸上有片刻的迷茫,然后不解道:“我若是死了,他自然会回他该去的地方,为何要你照顾?”
“他不是你的道侣?”
“道侣?我说你一天到晚除了双修和道侣,还能想点别的吗?”
烈青被邢祁几巴掌拍得抱头鼠窜,等邢祁停了手,他才躲在柱子后面,气急败坏道:“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住我,那小妖修看你的眼神都不对!”
说完还颇有些得意道:“我别的事情可能会看错,这个可万万错不了。”
他虽然面貌有损,但为人风流,善于哄人,出手又大方,莺莺燕燕的桃花债不知道欠下多少。
邢祁彻底无语,只好让烈青好好坐下,再将自己和余黎的种种牵扯一一说给他听。
这件事本来怪异的地方就很多,平日里他也没人可以谈论,这会儿和烈青说一说,一直压抑得厉害的心也放松不少。
“这么说来,那小妖修和你的剑灵,还扯上关系了?”
烈青抱着手臂,皱眉思索:“你的小剑灵已经修出灵体,照理说剑回来了,剑灵也该一起回来,眼下只有剑没有剑灵,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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