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春花真的可怕,以至于,只要下堂课是英语课,上堂课肯定大家都会把英语书放桌堂里,上面听着那节课,下面背着下节课要考的单词和课文。
烦就烦的是,俞元单词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他昨天信期刚要走,吃辣吃的他信息素紊乱,搞的很不舒服,拿书躺床上一遍课文没看完呢就睡着了,但俞元没想到,蒋南亭站起来犹豫都没有犹豫,竟然也拿起书默不作声的向后走。
俞元等到蒋南亭在他旁边站定时才回过神来。
他不由得感叹,这哥们啥记忆啊,别是老年痴呆吧,早自习还背的滚瓜烂熟的,这才两节课过去就忘了,啧啧,有点可怜。
俞元心中偷笑,又感觉自己这样太不善良,连忙调整好心态,面上一扫之前的灰暗,重新熠熠生辉起来。
蒋南亭默默注视着俞元的表情变化,收回眼神,表情不自觉的有些柔和。
他其实不太清楚,刚才自己这么做的意义,可能是他有做幼师的潜能吧,安慰小屁孩要有自己的一手。
他们俩这边是春光灿烂了,春花那里阴云密布起来。
把书重重的的拍在讲桌上,“嘭”
的一声。
“刚开学,一个个的就不背课文,课文给我背呢?放学回家不背,今早早自习课代表有没有领你们背?这篇课文就那么难背?一个早自习都背不下来?把书合上,拿张纸给我默写,我到看看今天都是谁没背下来?”
“后面那俩也写,我就不信你们一句话也给我背不出来。”
俞元吐了口气,他那段是背不下来,早上实在也是没咋背,用书挡着脸打瞌睡来着,信期就鸡儿烦人,像是八百年没睡过觉一样累,就算过去了都还有累的余韵。
不过三句话他还是能写出来的,不知道春花能不能发发善心,看他写了三句话,少罚写几遍。
俞元趴在后面空桌子上写了三句课文便停下笔,咬着笔头无所事事,他悄悄抬头,看着另一个空桌子旁的蒋南亭。
俞元站着没法写,这桌子实在是有些矮,只好蹲在地上,抬着手,露出一个脑袋趴在桌子上写。
蒋南亭比他还要高很多,此时更是难受,他微微弯着腰,尽量站的离桌子远些,所幸他胳膊也长,一只胳膊拄在桌子上,另一只手写,脑袋离桌子还是不太近,看样子视力还挺好。
俞元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看了半天,突然意识到,这小子不是忘了吗,写这么半天写啥呢,难道现编啊,是个人才?这还能编出来吗。
还是他刚才突然失忆了,现在又恢复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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