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皇室的一个惊天秘密,我亲眼见着了,当时吓得半死慌慌张张在皇宫里乱窜,然后撞见了个人,他给喂得药,吃下去后就痴傻了。”
世言说着停顿下牵着清欢的手继续往前走,“在我模糊的记忆里,我爹是知道这件事的,没过多久他就辞官了,紧接着宁王也从宫里头搬了出来,不过这药挺奇怪的,每一年我都会醒过来三个月,靠着那三个月我爹会教我很多东西。”
世言的确是在回忆状态,眉间紧锁面色严肃,他对那件事真的是有些忌惮。
“然后呢?”
清欢问。
世言嗯了一声,边走边继续说:“后来你嫁过来了,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
“奇怪?”
清欢心说,这有什么奇怪,本来就是皇帝定的娃娃亲,虽然被虞崇山掉包是个意外,但就算不是她,虞翎儿也会嫁过来啊。
可世言不是这么想,说到成亲这件事他眉头锁得更紧:“时间上太巧了,我虽然过得朦朦胧胧的,但也不是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啊。”
世言吸了吸鼻子,“第一,我那两个哥哥要分家,若是以前提起来,我爹准是把他们给军法伺候了;第二,两个哥哥分家后就都离开了安京城,走得远远的半点消息都没有,我爹也从来不提起;第三,我爹离开家里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而且每次进门出门都偷偷摸摸的……”
其实温世言虽然因为中蛊而变得反应有些迟钝,可他眼睛却是看得见,耳朵也是听得见的,一旦清醒过来,回忆起来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了。
“在这些事情发生后,皇上突然提起小时候定娃娃亲的事情,才有了你亲妹妹毒死你让你代嫁的这事……”
世言说到一半突然改口,“不对,应该说毒死虞清欢才对,你不是那个虞清欢嘛。”
这故事半点毛病都没有,而且时间也对的上,最主要的是温世言也的确没有骗她的理由啊。
要温世言说得都是实话,那其实就算是虞翎儿嫁到温府,他们也会想办法让虞翎儿成为他们的棋子,只是自己这颗棋子本来就对虞崇山充满恨意,让他们的计划更加顺利。
从一开始温敬秦跟她说世言心善哥哥分家,以及皇帝穷兵黩武屡谏不改,都是假的,这一点正好也和虞清欢的生母跟她说的话不谋而合。
呵,该死的三个老头子!
“娘子,你没事吧?”
世言眼看着虞清欢脸色越来越难看不免觉得可能自己说得太多了,赔笑说,“娘子,你别生气,我怕。”
清欢樱桃红唇微微勾着:“惧内是优良品德,很好。”
世言哑声,见她脸色缓了缓,就没继续说。
他俩直接回了温府,然后让几个侍卫去张记铺子给守着,齐沣和丁子他们一起回的温府,所以等清欢和世言到家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前厅候着。
见到他俩出现,齐沣立刻起身上前问清楚情况,世言照样是装傻充愣地躲在清欢后边没有抬头看齐沣一眼。
他自是知道,眼睛很容易出卖自己,清明时候的眼神和糊涂时候的眼神完全不一样的。
齐沣见着也不奇怪,毕竟在他心里世言就是个怕生的傻小子,况且他身份特殊,他害怕也是应当的。
清欢的叙述绕过世言的故事和虞清欢生母说的事,只是潦草地将在府内和虞崇山他们对峙的事情说了下,齐沣听完后其他倒是没说什么就是疑问她为什么没给虞翎儿一点惩治,这种人有一次就有第二次。
“我就是要她做更过分的事,她现在不过是打铺子。”
清欢说着走进前厅掠过齐沣坐在离自己最近的一张椅子上,“她只有更过分,我也才能更过分。”
清欢走进去的时候,世言也已经跟着进屋,他站在清欢身边扯着清欢的长袖,不敢多远她一步。
齐沣点头,这件事本着来说就是虞家的私事,虞清欢想怎么做都是她的权利。
“对了,太子爷,我听说烟罗铺子死了个人,这案子宁王府揪着呢?”
虞清欢突然说起这事儿,齐沣猛地一愣,但也不像是要隐瞒的样子点头说:“确实是在调查。”
“他是谁啊,怎么宁王府关心起一个乞丐来了?”
清欢说完哦了一声挑了下眉梢看着齐沣说,“那家伙上次来我这里报信说,在清音道观见到过失踪的梁少卿。”
齐沣闻言脸色一滞,很不自然地嘴角抽了两下:“这事我还真不知道,我回去再查查。”
他回身看了眼门外,“时候不早,我先走了,要再有事,你让人来宁王府找我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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