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佲笑着说自己家里好多了,都放不下了。
摸着粽子的小石开口,松动道:“我妈以前也这么给我做过。”
这大概是小石长夏(五)友人经常来,仿佛这是个随意进出的地方,他那占小便宜的心性像蚂蟥,贫民窟没空调,连天色也是比别处暗淡,像整天烟雾缭绕的冒着毒烟沼泽,人和畜生共同混住在一起,盖上了大大的“拆”
字。
他既能在这吹免费的空调,也能隔着透明亮堂的橱窗向白白的大腿流口水,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占了别人的便宜,洋洋得意。
小石掀着眼皮看他,看不起人,友人说:“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这又有什么的?我还能是吓大的?就是那个小白脸,呵,不准我抽烟,板着脸看着就欠打。”
糖果屋也不是这么被白沾便宜,阮佲保持了自己良好的教养,抽烟?是不行的,也不在怕。
到是因为他的不修边幅带来的烟尘,胆小的人不敢进来。
“他算老几?”
友人点燃烟,粗劣的尼古丁味长满了塘里的海草,将整个肺部缠紧了,变成一个长着发霉的毛的不明物体。
“我奉劝你别太过分了。”
小石说。
友人嗤笑,指着小石骂:“我还是该劝你,别整的人五人六的就不知道是哪个臭水沟里爬出来的虫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闲暇兼职的大学生?可拉倒吧,只有几瓦泥的穷鬼,你妈还躺在床上老不死的靠你养呢,装出这样给谁看?比我高贵?说句难听的,我一没病痨鬼的老娘,二么也没啥丢不开的脸,你可比我可怜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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