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日落不可以出城。”
天色将晚,她欲要出城,可是不知进来容易,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什么?通行证?我没听说要啊?”
“肃朝出入都有通行,百姓也都有连户,你不知道?”
肃朝法律严明,每家每户都需要登记人口,那税收就是按此来收,征兵也是。
见她支支吾吾似乎不懂的样子,那守城的士兵觉得有些可疑。
“都统,有些可疑啊,看样子不是中原人。”
那年长大胡子的男人摸了摸下巴,打量了下南婉。
“带走。”
不由她争辩,被几个大汉强行带走,她会武,可是这里不是南诏,一旦暴露,后果可想而知。
南婉被带走,带到那漆黑的狱中,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南婉午时三刻烈日当头,那刑场上的守卫,晒得很黑,底下的身影只是个圆,看的出这是正午。
“喂,醒醒,吃饭了。”
她泪水早已干透,流尽,她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在这里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是一个将死之人,她能祈求什么,什么都无用了吧,将死之人她似乎会想些什么,可是她想的却不是她的父王,而是她要与那人失约了吧。
“将死之人还让她吃什么饭。”
说完那士卒便将饭菜倒在地上离开了。
先前那色鬼,手中拿着一个金晃晃的东西。
“你这又是哪里搜刮来的?”
“就是那女子耳朵上的,看起来挺值钱的。”
他仔细端详了那金色的小铃铛,上面的符号是南诏的符号,他们自然看不懂。
“好东西,这精细的做工。”
那问话的人显然也看不懂,但是为了显得比其他二人聪明,还是轻轻咳嗽的装作看的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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