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墨回来的恶婆婆哪里知道那日荟萃楼的风波,见俩人神色都有些许的异常,像是快要吵架的前兆,恶婆婆也皱起了眉。
恶婆婆心里飞快地计算着,要真是吵架了,她的孙子不是又要离她远了一步吗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可她儿那个脾气,怕是不能再踏足西院了。
恶婆婆白了唐诗一眼,真是不顶用!
自己的男人都哄不住!
她前两日刚去找大师算完,人家大师可说了只要她虔诚,下月初八之前她的孙儿就能来了,这要是这节骨眼上俩人出了问题她这一条老命非得跟着一起去了不可。
“荟萃楼又咋了”
恶婆婆瞅着严子墨问道。
唐诗抢先道:“没甚,就是挺好吃的,这道菜甜而不腻,厨子是下了功夫的,娘您尝尝。”
唐诗给她婆婆夹菜的同时也在心里坚定了找个合适时机好好同严子墨谈一谈的念头。
开始时严子墨看见了那十几个小倌和她同处一屋之时唐诗就知道要坏菜,她没解释一直搪塞也是因为拜原主所赐她就算解释了严子墨也不见得听得进去,或许反而弄巧成拙。
不过唐诗是万万没想到严子墨竟是如此念着事儿的人,那日发了那般大的脾气将她吓得半死不说,还时不时搬出这事来压她一下。
真真气人。
唐诗决定了,她早晚得和严子墨说清楚!
一桌饭两人吃得索然无味,唐诗只管闷头吃,严子墨只管倒了救一杯接一杯地饮,菜也不夹了,就只剩恶婆婆一人在那唱独角戏,有时候说嗨了恶婆婆还得逼着唐诗回应她。
唐诗不惯她的,还是闷着头吃,她婆婆嘴里还能说出点啥,无非就是孙子儿子这点破事。
要不是为了前几日恶婆婆答应她的诺言,她才不过来听她絮叨。
心里有了这个奔头,用过晚膳后唐诗让严子墨自行回去,称自己还有些私密话要和娘说,叫他不必等自己了。
严子墨没有表示,漱过口后长腿一迈就错开了唐诗的视线,似是本就没有等她的打算。
唐诗:……若不是那日自己动用了浑身解数才确定严子墨并不是和她一样穿书过来的人,她真的怀疑这人皮下的属性其实是个心眼小且极会到处找存在,蹭热度的披皮黑吧。
送走了严子墨唐诗一转身便硬挤出了个温婉贤良的笑,恶婆婆饱餐一顿,现正坐在摇椅上歇着呢。
“娘,媳妇有些话要同您讲。”
唐诗会来事儿的时候真的是会来事儿,就比如那次的绿豆汤,不是给她恶婆婆喝了个魂牵梦萦卧床不起她亲自端了桌上沏好的茶过去,恶婆婆顺势接过饮了一口。
卑微,真的太卑微了。
“有事直说。”
恶婆婆提防地瞧了唐诗一眼,好像唐诗一官宦人家出身的娇小姐能图她一个老妇什么物件一样。
唐诗有种被看透了的尴尬,她确实是有所图,图的还是除了孙子儿子之外恶婆婆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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