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成笑笑说:“算了我就这么一问。”
靳成和游乐乐的工作室还是开出来了。
房子是游乐乐他白月光帮忙找的,离他刺青室很近,也就意味着离窦寇的医院也很近。
工作室在一片老式小区里租的底楼,要走过一长条弯弯曲曲的小道才能进门,小道两边种满了各种花花草草——都是游乐乐喜欢摆弄的。
反正整个门头充满了神秘感,也有那种范儿。
但光有排面肯定是不够的,靳成和游乐乐开始还接了几个小单子,没什么难度,赚的快钱勉强能填补前几个月的房租。
后来就不行了。
他们接不到那种大活儿。
事情很蹊跷,一开始有人还是有人找他们的,要求价格时间都谈拢之后,对方在签合同前突然反悔了,甚至有两个活,靳成他们都把概念方案提交了,对方也认可,最后还是被别人抢走了。
就好像有人故意在给他们使绊子,把那些残羹剩饭留给他们,言下之意就是让他们知道自己初出茅庐有几斤几两,该服软的时候还是要服软。
靳成不甘心。
当然他和刚毕业那会儿也不一样了,经过一阵子挫折和捶打,也没那么理想主义了,知道那种小单子有的接总比没得接好,毕竟要用钱,要付水电费,要生存,不能永远问他妈要钱,更不能真的靠窦寇养着。
他就是,憋屈。
他心里住着一头鹰,想要在草原上振翅高飞,没想到刚飞出小窝就被折了双翼。
他拉下脸面去找甲方爸爸,推杯换盏在酒桌上陪尽笑脸。
人家把他放在眼里么?初出茅庐的小东西,有才华的毕业生一抓一大把,凭什么用他?甲方爸爸财大气粗,叫嚣着“美院的东西我们都不放在眼里,说枪毙就枪毙”
,介绍人也不敢说什么,拉着靳成和游乐乐敬酒。
爸爸指着角落两箱子,有红有黄,说今天喝完了,大家以后就是一条道上的人,有事儿老哥罩着你。
游乐乐惊恐万状,捏杯子的手都哆哆嗦嗦。
靳成一咬牙,咕咚咕咚往下灌。
不就是酒么。
想当年自己在声色场里打滚的时候,深水炸弹都不带怕的,酒量不好大不了喝完了吐,还能真让他喝死不成?空着肚子一大瓶下去,他状态已经乱了。
游乐乐还算聪明,悄悄在桌底下发消息求救。
十分钟以后,刺青店小哥从天而降,一脚踹开包厢大门,把按着游乐乐肩膀的肥猪手甩出去胖揍了一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