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做了一个多小时,那一个多小时里唐岑如坐针毡。
艾森坐在他身旁,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隔着玻璃门,他们坐在等待区,医护人员在手术区里来回走动着,每当看到医护人员走向自己,唐岑的心就跟着被提了起来,他害怕走向自己的人下一秒就会告诉自己噩耗。
临近圣诞节的那两周,欧培拉的伤口终于愈合了,拆了伊莉莎白圈的棕色长毛猫又开始满屋子撒欢地乱窜。
在手术刚刚结束的那两天,因为伤口太过疼痛,欧培拉一直蔫巴巴地躺在猫窝里,连唐岑揉它脑袋的时候都没力气向主人撒娇。
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唐岑心疼不已,连着两天都捧着食盆坐在欧培拉面前,用手指沾着肉糜一点一点喂它吃。
唐岑喂它的时候艾森正好在阳台打电话,等他进来的时候碗里的肉糜只剩下三分之一了。
看唐岑这么溺爱欧培拉,艾森本来还以为它会得寸进尺,但第三天欧培拉能站起来之后就自己走到食盆前吃饭了。
听到墙角传来咀嚼食物的声音,艾森挑了挑眉,拉住了准备上去喂猫的唐岑:“别老惯着它,只是一个小伤口而已。”
当天晚上,艾森把欧培拉晚饭的量减了一半,少去的部分换上了其他更好的食材,欧培拉闻着陌生的肉香,抬头看了好几次唐岑才试探性地叼了几口。
这个食谱一直吃到欧培拉伤口完全愈合的那天,当长胖了整整一斤的欧培拉从身上蹦蹦跳跳跑过的时候,艾森对自己五天前的行为追悔莫及,明明知道这猫根本不会念记自己的好,他想不通自己五天前为什么要干那样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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