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覆洲先是用一副诧异的表情瞪了他一眼:“我哪儿没耐心了……不是,你就别随便拉红线了,你是我大爷吗你?”
刘承凛挑了挑眉毛,假装听不懂。
“东西我让他们标记完都先送回市局了,外边围了不少人,在这放着不是事儿,毕竟不是卷壹?大雪(三)折腾了许久,报案人的笔录总算做完了。
再看钟面,时间已经逼近公鸡打鸣的点,不过冬天天亮得晚,所以外头暂时还是黑沉沉的一片。
现在明明是新年的第一天,局里的气氛却始终偃旗息鼓的。
孙覆洲将小混混送出警局后,伫立在院子里,一瞬不瞬地凝望着那轮已然浅薄成纱的月牙儿,沉沉地吐了口气。
再回望市局大楼,由上到下,由里到外都在唉声叹气——好好的过年,现在却因为一箱尸块忙得脚不沾地。
不少人在不久之前还在家开开心心得看着春晚守着岁,吃着宵夜泡着脚,可下一秒就被一个电话催促来局里,做各种技术鉴定。
比如每天控诉自己被迫回收各种“破铜烂铁”
的技术队成员,因为连夜赶出一堆报告,以至于大年初一赶早市的路人,看见他们时,还以为遇上了丧尸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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