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滚动。
醇香的酒液顺着他敞开的衣襟滑入胸膛,在精致的锁骨上溜出一个圈,含羞地没入微敞的衣襟下。
“哗——”
洛尘灌下一坛美酒,眯眸挑眉示意,“在下干了,你随意。”
说完。
“嘭——”
又一坛上乘佳酿砸在蓝乘面前,把他看直了眼。
尼玛!
一整坛?要他老命?很快,洛尘继续下棋,完胜晕晕乎乎的蓝乘。
直到棋局结束,蓝乘还在胡言乱语,“想赢老子,门儿都没有!
洛尘你个混蛋!
别走!”
洛尘转身离开,留下一个凉薄的背影,转头笑道,“借宿一宿,明早就离开。”
顿了顿,他加了句,“夜里出现什么声响,都命人走远点,别坏人好事。”
蓝乘更凶地喊道,“把你那劳什子双修道侣,弄远点!
老子孤寡一个人,看着你们这些成双入对的就烦心。”
洛尘哈哈大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另一边。
罗烟正最后收完一个线结,客殿寝房的大门就应声推开,惊得她手里一抖。
这么快就回来了?门口夕阳余晖投下一个高大倒影,把洛尘的身形拉得更高大几分。
罗烟连忙从床榻上翻身下来,特地转身把皱褶的床单又捋了捋,鼓起勇气走到洛尘面前,轻声道,“恩人,你低头一点。”
洛尘淡漠的目光端详她,周身散发醇香的桃花蜜酒味,很是好闻。
罗烟被他盯得有些拘谨,干脆踮起脚,将半个下午的成果套在他脖颈上。
是一条粗毛线打成的围巾。
毛线很粗,是最粗的那号。
这样织出的围巾孔更大,看起来萌萌的。
最主要还是因为粗毛线织起来快,一般细毛线需要用三天才能打出的围巾,粗毛线半个下午就能织好。
要是用绣线,那自己怕是能织上三年也织不完。
洛尘清冷寒冽的眸子,被一套萌萌的粗毛线围巾一衬,看起来也柔和一些,让人不那么拘束。
罗烟后退两步,连忙让出木桌边的椅子位,轻声道,“恩人,你坐吧,喝酒了头是不是晕晕的。”
说完,罗烟连忙泡了杯枸杞茶,还用冷水兑凉了再放在洛尘面前,“解解酒。”
狗腿,十分的狗腿。
只因为,初来陌生修身界的时候,他是车门焊死,发车洛尘冷不防被罗烟扑了个正着,两人身形交织团团滚进松软的大床榻里。
洛尘酒意也被惊醒几分,他震惊地望着脱兔般身手矫健的罗烟,半晌没有缓过神来。
这个女人?刚才还一脸娇羞地乖女孩模样,小心地说话取悦他。
这才多久功夫,居然露出大尾巴来了,像个流氓一样将他扑倒?他的一世清白和贞操,差点毁在这个女人手里。
“哗啦——”
罗烟强势将他一扯,顿时宽肩劲腰展露在面前,他衣襟被扯下大半。
“恩人,我一直带着你赠的玄铁剑。
能告诉我,剑身上刻的名字怎么念吗。”
不是罗烟不解风情,只是这疑惑困扰太久了。
今天这么好时机,自己总不能吃抹干净,想泡个绾儿一样走人。
名字是个重要的问题,得先探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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