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秋宴的心蓦的一沉,避开了舒意的视线。
他察觉到门被撞得松动了,蒙边武警也都赶过来相助,假意被推得往前一个趔趄,又忙忙退回压住。
舒意此时哪还顾得了上一世的事?飞快地看了眼窗外,手足无措道:“怎么办呀?”
祝秋宴两手并用,艰难地抚了下她的脑袋:“不要怕。”
舒意被他滑稽的样子逗笑了,笑完又想哭:“我不怕,你疼不疼?”
“先前疼,小姐来了就不疼了。”
舒意抿了抿嘴角,提醒他:“别耍贫,快收拾烂摊子吧。”
祝秋宴微一点头,动作敏捷地跨到一旁,将舒意逼退到墙角。
他整个人覆在她上方,单腿抵住她的膝盖。
“把手举高。”
舒意照做,把自己凹成一个别扭的姿势,被他掣住双手,假装无法动弹的样子。
她原先只想着快点制造“案发现场”
,却没注意两人的动作有多暧昧,直到祝秋宴俯下身来,温热的一吻似有似无落在她耳边,她才腾地红了脸。
警察们破门而入,大声喝止道:“别动!”
与此同时,祝秋宴的声音滑入她耳中,带着某种惊心动魄的泪意:“小姐,你相信吗?我曾无比地仰慕你。”
……在这一晚,舒意相配“为什么呢?”
“为了等你啊,小姐。”
梦中祝秋宴的脸一时如青葱素白的柳,一时如镜中水月,如冬日的雾阳朝夕变幻,到最后化作一道白光向她裹挟而来。
她睁开眼,依稀破除白光的壁垒,窥见真章。
一场说不清是好是坏的梦,衣服全都汗湿了,舒意打开书包拉链,旁边适时递来一张纸巾。
她动作一顿,道了声谢。
“天亮后我们应该就可以走了。”
对方声音朗朗,有厚重的质感。
“嗯。”
舒意飞快地瞥了眼面前的男人,还是被关在一起后第一次看清他的长相,谈不上有多英俊,但有一种难言的禅性,眸子里揉着慈悲的光,连黑暗也无法阻挡。
倘若没有之前的袖手旁观,她恐怕会相信内心的直觉,接受他的善意,可他分明很可疑。
“白天来找你的人是你男朋友吗?”
“哪个?”
舒意料想他说的应该是梁嘉善,但她还是假意不明,试图试探对方的态度。
男人不无不可道:“个子很高,穿芬迪新秋定制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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