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很不喜欢那份工作,身上总有洗不掉的烟味,还有些客人喝多了直接就在我身上揩油;可领到+新增收藏类别弟弟高二那年我19岁,工作了将近一年,也能推销出去一些酒了。
每月交工资那天母亲都会躺在沙发上等我回家,一拿到钱就用口水沾湿手指翻来覆去的数,多了她会很高兴,少了就会问为什么少;有时碰上她心情好就会给我点零头用。
工资虽然上交,但卖酒瓶盖和包装的钱我就偷偷留着,一部分用于给弟弟买些想买些东西,或着他偶尔和朋友出去吃饭用,另外一部分就自己存着。
我没钱打扮自己,更没钱买漂亮裙子,无论上班下班总是一身洗得发白的工作服,与周围明艳的同事们形成鲜明的对比,甚至经理也曾打趣我说:你是多爱这个工作?我融不进她们的圈子,她们整天讨论的是什么衣服怎么搭,而我一天考虑的是怎么多卖出去一瓶酒。
于是我独来独往,土包子的外号在会所里如雷贯耳。
唯独经理和一个陪酒的静姐好像不怎么嫌弃我,经理常笑眯眯的和我说话,教我怎么和客人周旋,怎么摸清客人的心理然后卖酒。
他是很厉害的人,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一瓶一瓶的白酒红酒下肚也不见他脸红;很多客人喝多了闹事,他轻易就能摆平。
我很佩服他,也很愿意听他说话,和他说一次话就能学到一点东西,但他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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