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上没有胜算,她终于偃旗息鼓,别开脑袋,不看他,也不让他看自己的脸,说:“我可没让你折腾,你只需要还我闞闻。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见你?”
又是闞闻!
他已在临界点上,实在怒不可遏:“你再说一次!”
“闞闻,闞闻,我只要闞…”
闪电般的,有一只手托起她的后脑勺,让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不能再近。
那支插在发髻上的白簪子被冲将下来,“哐噹”
一声落在青石砖地上。
她闪避不及,惊慌地叫:“你要做…”
他已覆唇上来,速度之快,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与她口舌交缠,那淋漓的津液,如同甘甜的毒汁,经由咽喉,深入腹内,腐蚀她的内脏,那醇厚的龙涎香,如同馥郁的毒雾,经由鼻孔,侵入四肢,麻痹她的神经,她理应紧闭牙关,但她竟不舍得他受一点伤害,而这时节,哭,似乎也忘却了。
不到无法呼吸的一刻,就无法停止,他使尽浑身解数,誓要颠覆她的灵魂,清醒她的意识,让她恢复成温婉纯净的洛英,用明媚的目光,娇艳的红唇,慰他半生寂寞谈不上逢迎,但她未做太多抵抗,始料未及,简直让人喜出望外。
或者早该如此,爱人间的亲密可以打开心理壁垒,他放缓节奏,尝试享受久违的甘甜,这个时候,再精打细算的头脑也放松了下来她把他推开,头发散落了,唇畔微红,沾着他的齿痕,当年销金帐中的那低低喘息的女人又回来了。
“洛英!”
她没有反应,只是站在那儿颤抖他上前一步:”
洛英!”
“啪!
“一句响亮的耳光打在他脸上,这真是平生浅笑康熙扛着洛英一路闹腾地走向她的卧房,顾顺函也紧赶慢赶的跟到了门口,这一回,他决定不擅离职守,万一洛英再对皇帝有所不敬,他要随时护驾,万岁爷的脸颊上可不能再添一道手印了。
皇帝进了房,走到床边,把洛英往床上一扔,回到门口,眼帘都没抬,“砰”
地一声就阖上了房门。
顾顺函沿门首站着,额头被房门一撞,简直火冒金星。
他揉着额头,在门边徘徊,揣摩着皇帝大概不需要他才关的房门。
但很不放心,贴门凝神听了一会儿,里面静静的,没什么大动作,才觉得自己担心的有点过头,皇帝六尺高的汉子,撂倒个把男人都不再话下,真要动起手来,还对付不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洛英,倒是洛英今晚状况堪忧,咳,也是她敬酒不吃吃罚酒,该!
房内,两人对恃,谁也不说话,洛英坐在床上,眼眶里聚满了泪,就是不流下来,皇帝站在床边,看着这个不省心的女人,一脸的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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