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猜到八分,他加快了速度,道:“好奴才,尽管放出本事来,陪朕玩得好,朕重重有赏。”
这小苏拉正是穿了太监衣服的洛英,她回头顽皮笑着:“好!
说话要算数,你现在就放马过来吧!”
果然是她,皇帝一发欢喜起来,一振足好似冰上的一支飞箭向她射去。
洛英没想到他竟然可以这样快,一着急抛了旗抓起彩球奋力逃跑,皇帝率先笑了起来,其他观战的人也都哄然大笑。
终于在湖边的一棵柳树下被他逮着了,两人照了面都笑个不停,皇帝兴奋地两眼冒光:“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本事?”
她一边笑,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气,道:“我的本事多得你想不到。”
又说:“这算玩得好吗?我的赏呢?”
他说不算特别好,除非,接着不怀好意地笑,低头就要吻她。
她格格笑着,把个彩球扔进他怀里,趁他一个晃神退滑开去,格格的笑声连绵不绝,洒满了整个冰湖。
——————————————————傍晚时分,他顶着飘雪到清溪书屋时,她正立在桌边聚精会神地观察,观察对象是热在围炉上的一壶水。
他问:“顾顺函说你又在搞新玩意儿,原来是烧水?“她回头,被水汽熏红了小脸好似六月白里透红的蜜桃,道:“不算新玩意儿,就是煮个茶。
不过烧水也很讲究。
一沸味不正,二沸最佳,三沸水就老了。
你别打搅我,我得密切关注,务必让它在二沸的时候停止。
“这都是《茶经》上的观点,把她搁在清溪书屋,她便成了个书呆子。
皇帝笑道:“有点意思,看来中了陆羽的荼毒。”
“什么荼毒?人家是茶圣!
总有道理。”
她赏了他一个白眼。
他对她的白眼甘之若饴,笑着说:“好,有道理就有道理,你忙你的。”
于是拖过桌边的椅子坐下来,跟着她一起盯着水壶看,忍不住发表观点:“你的水也要讲究,书上说山水为上,还得是乳泉石池漫流者,这种雪天,哪里去找这样的水?“她神秘一笑,甩个眼色给站在一边的如蝉,如蝉笑着解释:“只怕这壶里的水比书上的还好。
那是一连数天姑娘率奴婢们清早在竹叶上刮下来的晨雪,只取叶尖上的最是洁净透明的一点。
“她补充道:“不仅洁净,还有竹叶的清香。
“他笑道:“这倒新鲜,朕今天倒是有了口福。
“正说着,壶里吃吃地闷出声音,她不再言语,专心等待梦碎晌午时分胤禛进的京,回府稍作停留休整后,既往紫禁城述职。
十八岁的青年,浑身使不完的精力,三天三夜日夜奔袭数千里,到现在还不觉得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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