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兹从枕下摸出一张轻薄光滑的皮制品,抖了抖,轻轻盖在脸上。
帐中两个乌弗赫然对立。
吻是缠绵、亲密、情难自抑。
是不是所有的吻都是这样?尤里兹分神睁开眼,用拇指与食指握住李慈的下巴,压着他的下唇,以便进入得更深。
两个人在地上缠作一团,李慈是这样与乌弗耍惯了的,因而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任由坚硬的地面挤在臀上,贴着尤里兹轻轻地摇胯。
尤里兹被他磨起了火,眼睛瞪得滚圆,然而又不敢拿他怎么样,松开了手上的钳制,单肘撑地,观察着李慈的反应。
两人下腹俱是滚烫,李慈在地上蹭出了一身的灰,眼神却还是一片懵懂。
半张着嘴,由着口水淌出来,将唇色染得鲜艳,往常他做到这个程度,便自然有人来帮他止痒。
不知今日这个&ldo;乌弗&rdo;为何就此愣住,傻呆呆地压着他。
腹间炽热的一条已然蓄势待发,人却没有动作。
心里一急,手上的动作也乱,只当乌弗又要耍他,一手便将那条握住,贴着自己的去擦。
努力得鼻尖起了汗,悬悬地滴下来,溅在锁骨一个牙印上。
尤里兹强忍着欲望扯开他的衣领,倏尔冷笑,&ldo;这些痕迹…是不是…就没断过?&rdo;从他发现他,给他脖子上开了一朵花,那花便像火苗似的在李慈的身上燃烧。
把李慈烧得软,烧得热,烧成了一弯融化的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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