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哪边公司的人率先反应过来,急忙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关好了,在门口竖起了禁止入内的牌子。
褚眠尝到了铁锈的味道,他的下唇被秦唐咬破了。
他呜咽着挣扎,换来的只是手腕被攥的更紧,秦唐挥手将会议桌上文件来水杯扫落,架着褚眠的腰将人按倒在桌上。
“……你放开我!”
“秦唐!
……你看清楚这是哪儿!”
“住手!”
秦唐摘下领带将褚眠的手绑住,他挤进对方的两腿之间,伸手指尖儿顺着褚眠的额头一直滑落在他凸起的喉结,替他弯身在那里吻了一下,换来褚眠身体轻微的颤抖。
原本以为精明的猎手实际上却掉入了猎物的陷阱。
幽深茂盛的丛林,到处都是弥漫升腾的白色雾气,雾气里含有让人产生幻觉的毒素,猎手变得恍惚,不再挣扎,他痴迷的看着自己的猎物。
“你是我的。”
“没错,我是你的。”
猎物对他说。
我们原本就都是恶人,所以谁又能预判,最后到底是谁踩中了谁的陷阱。
————秦明海醒来的时候,秦唐正在立在床边盯着架子上的输液瓶在看。
“你……”
因为在公司受到的刺激使他病情加重,秦明海吐字变得十分艰难,甚至不能说出完整的话。
“当年你出轨的时候,后悔过吗?”
秦唐在安静的病房里的没头没尾的发问。
“你现在还能想起秦风母亲的样子吗?”
秦明海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手指颤颤巍巍的去按护士铃,秦唐站在一边冷漠的看着他做一切。
等到护士来了以后,他脸上扬起温润的笑容,客气道:“不好意思,是我不小心碰到了,抱歉。”
护士小姐说没关系,然后放心离去,毕竟在没有比亲生儿守在身边还要更加安心的事情了。
秦明海看着重新关上的病房门,眼睛彻底失去了仅剩的光彩,他盯着天花板,不愿意再去看身边的秦唐一眼。
但是显然现在秦唐很想跟自己的父亲多聊几句。
“我记得四五年前,有一次你很晚才回家,那天我坐在沙发上,你进门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后来家里又来了一位律师,你们在书房呆了很久。”
“褚眠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家里的床上,因为开着门,客厅里饭菜的香味已经飘进了屋里。
他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的手腕还被绑着。
秦唐端着碗粥推门走了进来。
“醒了?饿了吗?我刚熬了粥,尝尝?”
褚眠开口,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涸:“你,你先放开我。”
秦唐扫了一眼他手腕上的领带,将粥放在一旁,然后给对方解开:“回来的太匆忙所以忘记给你解开了。”
褚眠莹白的手腕上印着一圈儿明显的勒痕,秦唐自然的低头在那痕迹上亲了亲:“吃完饭给你擦点药。”
“为什么带我回来?”
秦唐笑他问题幼稚:“不回来你还想去哪儿?”
“我在会议室跟你说的话……”
“知知。”
秦唐沉了沉嘴角,语气重了一些,“我知道你是在骗我。”
你故意说那些伤人的话,故意踩碎我的自尊心,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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