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姓青年自嘲道:“祝昀可和我们这些穷酸人家不一样,萧北祝氏听过没有?”
“师兄说的可是萧北城的祝氏?听说其祖上封官拜相者数十人,荫萌子孙,后没落式微之际营商而富,兴达已百年,人道家财庞大,可敌一城。”
“正是,祝昀便是祝怀畴滑冰20晏清音看看沈叶花,又看看谷烟,道:“这人对你又不好,你干嘛还一直跟在她身边——除了这个恶毒女人以外,你难道便没有其他朋友了吗?”
“没有。”
沈叶花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那我就是你的朋友。”
沈叶花的眸光更加冷下去,却是轻笑了一声,直直盯着眼前的秀丽少女道:“你说是我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
这些人也好,那些人也好,为什么总是要来管他和师姐之间的事。
曾几何时,时常有人也是这般“真诚且热情地”
给予他关切询问,而对于他们所说话语中所含的真心实意他确是不曾怀疑过一毫。
可慢慢地,这样的话语听多了,他便觉得烦躁起来。
他们用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告诉他,师姐对他不好,然而,他们对他便算得上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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