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医药费?”
叶言将头一歪,“你们想要个什么样的赔法?”
“你将人打成这模样,最少得赔每人一两银钱,在交出地契,滚出这个村!”
刘大道。
每人赔钱一两,再交出地契。
叶言一笑,正想反驳,话还没出口,便听得院门口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传来,“这又是在闹啥?”
听得声音,刘大刘二几人纷纷朝后头看去,便见得院门口他进来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老者,老者身穿土蓝色蓝衫,面相带着几分威严,威严中又带着几分和蔼。
老者的身后,是一身汗水的张天。
午后的阳光下,他额头上冒出了几些水珠,阳光之下,竟是晶莹剔透。
“二叔,您来的正好!”
刘大如今有了底气,见着里正便亲自迎了上去,“您可得给咱们主持主持公道!”
“怎么回事?!”
里正蹙眉。
“二叔您看看,您看看……”
刘大指了指叶言,又指了指杨氏与卢氏,“叶花儿这个刁蛮泼妇,将我婆娘跟弟媳妇打成这模样,你瞧瞧我婆娘如今这模样,我今儿个可非得找她要个法!”
里正闻言,先是看了看杨氏与罗氏之后,这才看向叶言。
叶言早在里正进门时便从凳上站了起来。
此时的她站在正方门案下,头上还缠着一条白纱,脸色许是因在阳光暴晒下有几分绯红,一双杏眼清澈,单薄的瘦弱的让人心中不禁升起几分心疼。
而在她的一旁,是与她同等身量的三儿。
他本来还在地里干活呢,被自家外孙拉扯着非来赶往了这院里。
午间倒是在路上听人了叶花儿将人打了一顿的事儿,本就抱着被人夸大其词的想法,如今一瞧着这模样,更是感觉有几分不可信。
“这……这是你打的?”
里正显然不信叶言这单薄的身有这本事。
在里正打探她时,她也不动声色的将里正看了一番,上次因头上受伤便没见过里正,如今一瞧,又升起了几丝好感。
看人看神,这里正的神情都透着精神,“也不全是!”
叶言道,“老二媳妇拿着凳砸了老大媳妇一凳!”
她没否认,却出了另外一个事儿。
“你们将这事儿从头到尾!”
里正眉头一蹙,道。
从头到尾自然是不能的,杨氏赶紧一步上前道,“二叔,您老人家可得给咱们后辈做做主,我今儿个和老二媳妇本是想来看看这妮头上的伤如何的,毕竟是咱们家老刘两兄弟推的,怕有个好歹怎么办,可哪只这妮不识得好人心,不容分就将咱们打了一顿!”
什么叫睁眼编瞎话?这就是!
叶言真觉得杨氏不去编民间故事可真是浪费了!
不就是编个瞎话嘛,她堂堂一个语文老师,读了十几年的书,难道还斗不过一个大字不识得的古代妇女?于是,她当下便打趣道,“老大媳妇,我瞧着你也别再家杵着了,不妨去写写书,唔,书名我都给你想好了,叫‘如何将黑变白的妙绝论’,你看看这书名可起的恰当?!”
如何将黑变白的妙绝论?几人脸上一黑,这死妮就是在暗着骂他们睁眼瞎话呗!
杨氏闻言,一双眸瞪大,“叶花儿,你瞧瞧咱脸上这伤儿,到底谁在睁眼瞎话?”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啧啧!
叶言摇摇头,“你我将你们两个达成这模样,可是有什么证据?我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怎么可能打得过你们同时来的两个人!”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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