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恒:(▼ヘ▼)他不这么觉得。
三木咖啡馆离市中心不远,开过两条街就到了。
今天的咖啡馆迎合节日气氛,在门口摆了许多麋鹿玩偶,圣诞树霓光闪烁,地上是大片假雪花,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惹得路过的一只泰迪连打了两个喷嚏。
进门处是一个巨大的软木墙,贴了很多照片和留言。
言真真仔细查看,有失恋的发泄,也有永远相爱的祝福,还有一些生日照片,从落款的日期来看,最晚的是今天,最早的可以追溯到三年前。
她拉住一个服务员问:“你们这家店开了有三年了?”
“准确的说是四年哦。”
服务员很热情,指着角落里的一张合影,“这是我们帅方二哥的酒吧经常会招待朋友,其中不少人还没有成年,所以搞得很规矩,注重氛围隐私和享受。
舞台上没有性感妖娆的大哥哥小姐姐,只有嗓音出众的歌手时不时自弹自唱,悠扬悦耳的歌声从昂贵的音响里传出,挑动耳朵的神经。
凌恒到的时候已近傍晚——离开咖啡厅后,他先绕路带言真真去了趟三木花店。
这家花店已经开了七年,生意很好,但显然不是言真真要找的那个地方,已经被排除在名单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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