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有本事打点的人,到底就是不一样。”
说这话的是个名叫清容的秀女,她也是县丞之女,名如其人,容貌清丽,身形窈窕。
然而她性子远不如慕音那般谦恭和顺,妤儿与她说过几次话,觉她并非善类,便有意远离,谁知这竟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
如今她无所顾忌,一脸讥诮地说出这话,她虽然没有指着鼻子,然而说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妤儿的,是何意图,毋庸置喙。
琦珏看不过,沉不住气期,接了一句口;“说谁呢?”
清容的杏眼一张,冷笑道:“谁心虚,便是说谁!”
妤儿心里憋着气,她并不想和清容一般见识,然而如今人家已经把她逼到了墙角,再不反击,实在窝囊!
如此一想,她便款款走来,不卑不亢:“妤儿不知妹妹何出此言,妤儿和琦珏虽说不算寒门之女,可也并非出自那钟鸣鼎食之家,便是同妹妹一比,也是不能够的!
近日之事,虽说有些蹊跷,妤儿却敢问心无愧,妹妹若是有什么凭证便罢,若是没有,就还请口下留情!
不要徒生是非。”
其实清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然而她还是冷笑:“哼!
你这一轱辘话,留着给别人说去!
别把我们都当傻子!
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背地里做的那点儿事儿!”
“常言道‘积毁销骨众口铄金’,我们承受不起这样的话,也不想搅和进这样的纷争里,妹妹与其猜疑我们,倒不如顾顾自己,这才是本分!”
妤儿说道,“这话如果传到吴嬷嬷的耳朵里,对妹妹也不好,不是么?”
“你……”
清容大怒,“噌”
地便起身,妤儿望着她,一字一句地说:“秀女若是口角斗殴,各自脊杖三十,并永不取用!
妹妹如此聪慧,怎会不知这样的规定?若是妹妹因了这一时的冲动,毁了今后大号的前程,岂不可惜?还请细想!”
这话起了效果,清容果然被镇住。
会叫的狗不咬,清容虽然咋咋呼呼,却不像是第一个传话出来的人,究竟是谁要如此恶意造谣,实在不清楚!
妤儿和琦珏都气得很,一向宽厚的慕音,不由得也皱起眉头:“是哪个嚼舌根的如此说,实在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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