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宁佑在公寓安装了监控和监听,他可以轻易得到任何影像,包括自己在这个公寓内侵犯言宁泽的全部过程。
“啊嗯……”
视线凝固在了言宁佑漆黑的瞳孔上,耳边沙哑的呻吟带着一股糜烂而腥甜的芬芳。
言宁泽紧了紧眉头,似笑非笑地推开言宁佑伸来的双手。
“你一定要用这种办法吗?”
言宁泽不喜欢男人,言宁佑就让他在性交的快感中沉沦。
言宁泽不接受乱伦,言宁佑就给他一段不可分割的关系。
一边甜言蜜语地请求爱意,一边又强硬胁迫地逼他就范。
言宁泽觉得自己糊涂了,难道他接受这段关系,接受言宁佑的一切,对方就会放他出去,不再试图折磨自己?“是。”
言宁佑快速地答道。
他对言宁泽的爱意太污浊了,肮脏得没有一点光亮。
“我可以和任何一个人建立一段健康友善的关系,但我们不行——哥哥,只有我们不行。”
不抓着言宁泽他会不安。
放言宁泽离开他会窒息。
哈德利说他们在一艘船上,终有一天会触礁沉没。
可言宁佑宁愿那一天早点到来,这样言宁泽就不会再被任何人抢夺。
在别墅不管和言宁泽发生过多少次关系,言宁佑都会在事后回味起两人的第一次。
那种背德的快感随着时间的流淌,渐渐消减为零。
不过那会的言宁泽身上,还留着完整而漂亮的肌肉。
因为长期的户外运动而晒黑的皮肤,透着一股健康的麦色。
为了抱起言宁泽而努力锻炼的身体,到了爆发的一刻,居然成功将对方压制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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