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顾江离,终于感觉到有些困意了,打了个哈欠,合衣在顾江离身边躺下了。
第二天,天色微亮。
顾江离感觉翻身十分困难,身上像是压了一个人似的。
是鬼压床吗?他心中想着,不敢睁开眼睛,默念阿弥陀佛。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感觉压在身上的“鬼”
离开了自己,他猛然一睁开眼,转头看过去,是班曦昭。
班曦昭?为什么他会在自己的房间?顾江离不解。
“我答应黎贝,折辱完你后要送你回去。”
折辱?顾江离惊异到,自己的清白难道真的在昨天晚上被——他惊恐地将自己浑身上下摸了个便。
还好,该在的还在。
班曦昭忍不住笑了,“放心吧,我没这个爱好。”
“唔——”
他指着桌子上的一晚药水,对着顾江离说道,“喝下它,三天后,你就可以开口说话了。”
顾江离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一口气将药水灌进了自己的肚子。
“你今日收拾一番,我派人送你回去。”
现在的顾江离还不会开口说话,只能用白眼回应班曦昭。
“再瞪我,就再关三天。”
顾江离连忙转头,当没有在看班曦昭。
顾江离在当日的下午便回去了。
“丽夫人病逝了”
这是班曦昭对福府里人的回答。
他还是在终日忙着国家大事,顾江离大概也只能算得上他人生中一个小小的插曲吧。
“摄政王还不肯出门?”
班曦昭实在有些无奈了,“西南的战火都要烧到京兆了,他还在为一个女人一个胎儿整日饮酒?我要去见他!”
班曦昭提着剑,驾着马一个侍卫也不带,直接冲向摄政王府。
“周棋!
你给我出来!”
周棋自然是不肯出来。
班曦昭,举起剑,直指看门的守卫,“放我进去。”
守卫头一次见到好脾气的班曦昭动怒,自然感到了害怕,胆战心惊地帮班曦昭打开了摄政王府的大门,班曦昭也不下马直接骑马进门,直冲周棋的卧房。
“周棋!”
“宁国公,你僭越了。”
周棋抱着一坛子的酒壶,醉醺醺地说,“不许杀病梅,不许!
我不许!”
班曦昭气得简直要吐血,他上去踢了周棋一脚,“为了一个女人和一个都没有成型的胎儿,你这个懦夫至于这样吗?”
“我为了一个女人?”
周棋不屑一笑,“你从来就不会懂怎么去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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