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有了妙妙,让家像个家。
纪原有过很封闭自己的时期,有过一小段叛逆期,很大程度是被新的家庭治愈了。
外面雨下得不小,我就坐在窗边听纪原讲自己的事,一发不可收拾。
再看表已经11点多,探身一瞥收银台店员边打哈欠边看手机视频,强撑着。
“走吧。”
他长长呼出口气,抹了把脸,“剩下的以后再告诉你。”
这场剖白是怎么开始的,我突然困惑了。
起身去买了两把伞,看到纪原站在那居然有点晃荡。
刚才一直在说话没感觉,这会儿才发觉人是不是喝醉了?各自撑着伞往外走,看他几步路走不成直线,只好伸手远远拽着袖子,胳膊没一会儿就湿透。
“我没喝多,”
他停下来,“不用拉着我,把你都淋湿了。”
然后再迈开步子又斜斜出去了。
“诶你能不能行?”
我又拽住他,几番折腾,索性把自己的伞收了,钻到他伞下。
纪原一愣,把伞偏过来。
“走啊,走直线。”
我边说边拧袖子上的水。
“嗯。”
雨打在伞上是此时的背景声。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说了太多话,纪原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所以你刚才问我对什么上心,我对在意的人上心。
阿姨、妙妙……”
他看向我,是迷糊中努力认真的表情:“还有你,没看出来?”
☆、029拥抱纪原微蹙着眉,眼睛里有雾气似的,抿了抿嘴,又重复一遍:“没看出来?”
表情里带着醉酒后的执拗。
我看了他几秒钟,耳边出现心跳声,这种沉不住气的感觉让自己有点恼。
“你喝多了?”
只好岔开话题,眼看停车场入口就在不远处,“上车说。”
话音没落,就听纪原重重呼出一口气。
他本来还慢慢走着,索性停下来,腾出手轻轻抓住我胳膊,示意有话要说。
衬衫袖子被雨打湿贴在皮肤上,现在能明显感觉到纪原手掌的温度。
他愣了一下,下意识把伞往我这边倾斜了些,人也跟着倾斜过来,声音已经有点哑:“我很清醒。”
然后像是印证这句话一样,沉默几秒钟后,纪原突然伸手揽过我后脑勺,带向他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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