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绪安拉过她的手跟人五指相扣,声音逐渐温柔,“你怎么来了?”
“忍不住想见你。”
“你太狠心了。”
宋绪安抱怨,“一直都没来找我。”
“我找过。”
余年说:“但是你不在,你去外地比赛了。”
宋绪安停顿了一下,放开余年的手,跟人对视起来。
“怎么了?”
余年问。
“我打回国家队,算不算到高处了?”
“你这样只是回到了。”
余年站起来,阳光笼罩着她这个人,她轻笑一声,“老宋,你的能力不只是这样。”
那天两个人聊了一会就有人出来找宋绪安了,他下午还有一场,需要早点做热身准备。
下午的时候,余年又到了自己的位置,资秋也追了过来,犹豫了很久才敢上前跟人打招呼,只不过看起来有点尴尬,连称呼都变了,“余姐…嫂子。”
余年“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眼睛弯弯的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座位,“来坐。”
“余…嫂子,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资秋坐下来以后竟然变得乖巧不少。
“怎么叫都行,我和你哥还没结婚,叫嫂子好像也不合适。”
“那我就叫你余姐姐吧。”
资秋松了一口气,“我竟然都不知道,你和我哥竟然在谈恋爱,听蔡哥说,你们好像谈了好几年了。”
“对。”
余年看着她,“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
资秋放松下来,“就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感觉你们两个…”
“不搭?”
余年接话。
“也不是说不搭配,就很奇怪,不知道这件事以前,我怎么也不会把你和我哥结合在一起,但是知道你们两个谈恋爱以后,我突然就觉得,你们就应该在一起。”
资秋唠唠叨叨说了一堆,然后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很奇怪是不是?”
余年只觉得这个小孩比想象中可爱,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不奇怪,你说的对。”
我们天生一对。
锦标赛为期八天,拖资秋的福,余年掌握了一手的比赛流程,宋绪安的每场比赛她都在,见证了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证明实力。
最后一天是男子单打的决赛,宋绪安打败了那些老将,最后输给了自己原来的队友萧本,止步于四强。
就算如此,他还是重返了国家一队。
资秋没有见证这个时刻,她在前一天晚上就被宋美渊发现了逃课的事情,她妈妈的秘书坐飞机把这个小孩押了回去。
宋绪安所在的队订的火车票是内贼酒店的床总是软的,被子也带着一些清香。
就是这床单有点硬,摸起来有点粗糙。
太阳光有点太晒了,现在几点了。
宋绪安感觉到外界存在的时候,一个猛子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来他结实且光润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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