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旭:“要做吗?”
“你要是非这么要求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陈帜礼想说我怕疼,真的很怕。
唐俊语就不喜欢别人怕疼,偶尔会讥讽人家矫情什么的,所以陈帜礼从来只说再等等,不敢说怕疼。
怕唐俊语对自己的印象分打折扣。
现在好了,被他在网络上踹了,就不用怕了。
季旭实话实说,“但是我不会。”
陈帜礼:“嗯?”
“不会。”
陈帜礼:“不会啥?有啥不会的?”
季旭:“不会做。”
“……靠,伏地挺身运动你行不?”
季旭:“行。”
陈帜礼一拍大腿,“那不就得了,不、不是,你处男啊?”
季旭:“嗯。”
靠。
陈帜礼心里靠完,嘴上靠。
陈帜礼:“靠!”
季旭皱眉:“那怎么办?”
“你还挺焦虑,”
陈帜礼放弃了,“别办了,我怕疼,处男都不行。”
季旭:“我行。”
“你都不会,你行个屁,洗洗睡吧。”
季旭:“但是我想。”
陈帜礼也想,他想哭,“我他妈都躺好了,你自己不会你怨谁啊?还指望这房间里的季旭一脸委屈,“你裤子脏,不拿。”
“那你就滚。”
季旭和陈帜礼有个相似的地方,那就是对钱的把控十分严格,人醉了可以,钱不能花的冤枉。
脑容量不够,但记得拿钱的过程,季旭:“这房间是我开的。”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滚?”
“不是,我要拿桌上的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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