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打翻了粥碗,哭了大半夜,饶是打小跟着的下人们听得肝肠寸断,因有老爷夫人的命令在前,也不敢劝慰。
最后徐秋累了饿了,自己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新走马上任的赵师父发现自己忽然就被冷落了,因为江老板突然忙起来了。
从那日出了门之后,江老板就留在了作坊内,只打发莲花回来送了个信儿,“姑娘说了,因有了新主意,近来估计要忙得很,来回往返难免虚耗时光,这些日子就先不回了,只打发我来捎个信儿,顺便拾掇了姑娘素日常用的衣裳首饰等物带过去。
若大当家的您有什么想说的,奴婢可以帮您转告,或是您直接遣人过去也成。”
赵恒愣了半晌,发现什么都想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等回过神来,发现莲花早走了。
这就走了?旁边的徐秋抱着一碗乳酪吃的满嘴白胡子,忽然问道:“师父,姑娘是谁?”
赵恒瞅了他一眼,“小小年纪问这么多做什么?吃完了去扎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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