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有人煮夜宵,经典红烧牛肉面,让我想起小时候坐绿皮火车的场景。
我给周槐发了条信息,大约十分钟,四楼某个窗户探出张俊脸,我学流氓调戏小姑娘冲他吹段不成调的口哨,他噗嗤笑出声,幼稚地向我回个不成形的爱心。
我比口型:“快下来——”
然后,我听到带着醉意的沙哑男音嚷嚷周槐,问他趴在窗边干什么。
我迅速躲到树后,露出一只眼睛观测形势。
没过多久周槐提两袋垃圾出门,一层层声控灯亮起又熄灭,他丢掉垃圾快速走到树边,做贼似的弯腰把我抱在怀里。
“你怎么来了?”
他应该刚洗过澡,薄荷味的头发还是湿润的,我揉揉他的头发,说我来看个小变态跟踪狂。
“你知道了……”
周槐立刻反应过来,耷拉的眼角显得莫名窘迫,“我跟你不一个年级,说不上话。”
我捧起他的脸亲上去:“放假这么多天,想我没?”
他点点头,当然想。
我轻拍他后背:“赶紧回去吧,不然你爸着急。”
他塞给我一把钥匙,让我去右手边认为生活对他不残酷。
我不想再让他背负荣誉,我怕他一次次崩溃,谁都不该成为学校沽名钓誉的工具,不该承载上一辈无止境的执念,他应该被我藏在棉花或云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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