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飞和徐清长见她那副模样,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
行军也就两日,便到了青阳关。
一到那里,南烟便感觉到了战争的气息,整个神经也开始有些紧崩了。
偷眼看了看白洛飞,她脸上还是若以往一样的云淡风轻,只是她也感觉到他从内心里发出的那股寒意。
南烟一共见过钟痕两次,才落,便见吴忠掀起帘子进来道:“启禀王爷,刚才有人夜闯军营,只怕是西秦的奸细,末将已派人去追。”
白洛飞点了点头,摆了摆手,吴忠会意,便掀帘而出。
南烟望着那打翻在地的一盆水,脑袋里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道:“飞,我有一个想法,你听听看觉得是否合适,若有不妥,也不许骂我。”
白洛飞见她说的小心,知道是受那日之事的影响,笑着道:“我的娘子什么时候胆子变的这么小呢?我又什么时候骂过你呢?”
南烟一回想往事,白洛飞一直对她言听计从,何曾骂过她?她不禁暗暗骂了骂自己才道:“我猜钟痕这一次会用水攻。”
白洛飞一听,终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南烟见他笑的厉害,摇了摇他的手臂道:“你可真坏,说了不准骂我,却这样笑我,真比骂我还难受!”
语气中有些撒娇,有些气愤。
白洛飞好不容易止住笑后道:“娘子刚才也有听吴将军讲,滴水成冰,这样的天气,又怎么会用水攻?”
不是他想笑她,而是她说出来的事情实在是让人觉得不可能,天寒地冻,怎么可能用水攻?青阳城地势又极高,水是无论如何也淹不到这里来的。
南烟略有些怒气道:“我说的水攻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水攻!”
就知道他们肯定会笑话她的,但是不说出来她又实在是不些不舒服,这次就是被他笑死她也非说不可。
白洛飞问道:“娘子想的是何水攻?”
语气里还是有止不住的浓浓笑意。
南烟见屋子的角落里放着几根和她差不多高竹子,那曾是吴忠用来教习儿子所用。
她拿起一根,从白洛飞的腰际拿过偑剑,将竹子的顶端与末端各斩了一截下来。
又叫丫环再端一盆水来,她将小的那一段塞进了半段到大的里面,又将大的那一段满灌了水,使劲一推小的那一端,水便如注一般的射了出去。
白洛飞的脸色终于大变,知道那两截小竹子若是变成竹子,这样一射,水注要高过青阳关的城门到关内是一点都不难。
天气一寒,滴水成冰,浇在谁的身上都受不了。
这样只需射上几个时辰,关内的将士必无斗志,到时候青阳关便不攻自破了。
白洛飞问道:“你怎么想到的?”
这样的做法实在是有钟痕之风,不战而屈,真是好的很啊!
南烟答道:“刚才我受惊打翻了那一盆水突然想到的,因为我觉得在大燕朝,除了弓箭再没有多远程的攻击武器,但是这个水柱又不同于平常,钟痕若要等到严寒再动手,我便有了这样的猜想,也不知道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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