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梦境要顺从身体意志往某个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的时候,所有影像都消失了,她再睁开眼时,自己置身在一片烟雨朦胧中,远处飞檐层叠,街市上有叫卖之声,穿着古装的人们与她擦肩而过。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难道是和容榉有关?她努力想在梦境里找到信息,但最后无疾而终,从梦里惊坐起来。
醒来后,她把床头抽屉那枚玉佩拿了出来,在黑暗中细细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幻想着容榉在古代生活的场景,这个养尊处优、奴仆成群、妻妾无数的公子哥,为什么会穿越时空来到她的地盘?她想啊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攥着玉佩又陷入了沉睡。
这一次的超自然事件是阿金送过来的。
大清早,蓝色信封夹在一大束粉红色的玫瑰花里,花店小哥把它送到棠小野门前,不住地向棠小野鞠躬道歉。
这本是昨天就应该送到的玫瑰,偏偏花店订单太多,漏掉了这一单。
棠小野抱着一大捧花走进客厅,沙发上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回过了头。
花店小哥的对话他们全部听见了,七夕的玫瑰花?这个意义不太寻常。
菜头打量了一番公子的脸色,犹豫着开口了:“小野姑娘,你要不要交代一下?”
棠小野从花朵中取出信封,将整个花束“砰”
扔进了垃圾桶,她眼皮都没抬一下:“交代什么?”
菜头还想说,容榉用眼神制止了他,坐近棠小野身侧:“又有事情?”
“对,从同事那边转办过来的。
这写得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棠小野皱着眉头看着阿金的字迹:鹊桥仙,许心愿,许下美好爱情圆;月儿美,星光灿,天荒地老心里盼……看完第一行她就决定不看了,阿金这家伙的废话铺垫简直看得人心肌梗塞。
她直接翻到最后几页,总算扒拉到了叙述事件的正文。
这件事要从一户姓周的人家说起。
丈夫朝九晚五上班,妻子在家洗衣做饭,五岁大在幼儿园上中班的儿子乖巧懂事——他们是这座城市里随处可见的、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人家。
直到一天夜里,丈夫半夜起床上厕所,瞥见客厅里竟然有微弱亮光。
走近了才发现是冰箱门打开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在找吃的。
黑暗里,响起了吧唧吧唧吃东西的声音。
“乔乔?”
爸爸喊了一声,这是儿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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