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爷爷还有钟同学一起过的十八岁生日,她许愿以后还要和钟同学还有爷爷过好多好多次生日,然后伸手,抹了钟同学一脸奶油,被人孩子气地还击;新年时的烟花大会,又一次从香港匆匆返沪的钟同学,陪着她在爷爷家的小院里放了很久很久的烟花棒,在她捂着耳朵不敢去点震天雷的时候,也是到了十八九岁的年纪,陈昭对于父亲的记忆,已经很是遥远。
上学的时候,每每非要挑一个与父爱有关的来当做作文素材,她写来写去,也只有隐隐约约记得的那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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