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蕊就又羞又急,几乎想跑过去把纸条抢回来。
他为什么这样啊。
这一晚谢蕊都没睡好。
做操时,唐泽眸光看向前面的谢蕊。
她依然美丽,浑身一股这个年纪才有的奇妙青春气息。
显然,自己的那几句话,对少女冲击很大。
她一连做错了好几个动作。
跳跃运动时,慢了半拍,差点做成了弯腰。
然而即使这样,手忙脚乱调整动作的她,也有令人难以移开视线的魅力。
唐泽垂眼看向自己心口。
那里心跳砰、砰、砰。
一下一下比平时跳的更加有力。
他知道这不是因为运动,而是因为某人留在视野,让他兴奋。
她就似乎应该呆在他眼前,身边。
而不是跑来跑去,消失不见。
哪怕是讨厌、憎恨,被看作是一条毒蛇。
他也认了。
他发烧那两天,觉得世界上的一切都很无趣。
那几天他什么都不干,交易所的邮件也不发了。
他烧的迷迷糊糊,就坐在客厅看天一点点黑下来。
想做好一件事情太容易了,可做好一个人却如此的难。
他已经在学习这件事上做到了最好。
而挣钱这件事,无疑也不难。
那整整一保险箱的金条和外币,只是他这一年放进去的。
假如按部就班的长大、毕业、工作,到头来所有事情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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