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九阳傻了,即便后来他知道,花月管不认识又面善的的人全唤大哥。
不过既为状元,就必定是见过世面的人。
南公子很快镇定下来,摆了摆手,相士呈上生辰八字,家丁掺着老妇人,一口咬定花月就是南九阳失散多年的妹子。
花月当时也一头雾水,不过她以为,平白无故多出一位兄长,也终归是好事,继而嘿嘿笑着露出小虎牙,与南九阳称兄道妹。
南九阳是一位深明大义的状元,晓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道理。
他认亲之后,对花月说,&ldo;你长年住在舞天下,定有些感qg,我虽是你新生兄长,也不愿见你有甚割舍,不若你留在此处,我常来探你便是。
&rdo; 花月笑道:&ldo;甚好甚好。
&rdo; 男追女,有两个招数百用不滥,一是以退为进,二是yu擒故纵。
南九阳双管齐下,效果自是好得很。
炎炎盛夏,新科状元郎每日下了早朝,办完公务,便心急火燎地往舞天下赶。
赶到了也不急着绕去后园看花月,而是孤身一人蹲在天井廊下的y影中。
每每花月从后园练完舞绕出来,便能见着剧烈的日光停在南九阳面前一寸。
天井四壁萧然,连坐儿也没有一个。
南九阳见着花月便兴高采烈跳起来招呼,唤她妹子。
花月也叫南九阳大哥,见着他蹲得腿麻,走路都晃悠,心中总有出不出的滋味。
花姑娘不是没有问过南公子为何不去后园寻她,南九阳道:&ldo;绕去后园,碍着你练舞;等在舞馆,又觉着隔得太远,不如来天井蹲着,腿麻些,心里总是踏实的。
&rdo; 彼时花月听了这些话,心中暖暖的,表面却只知嘿嘿冲他傻笑,笑得南九阳心里直叹气。
南状元深谙为官之道,赴赴酒宴,收些小贿赂,懂得何时办实事,何时走过场,何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内外圆通的作风,受到朝中大小官员的欢迎,连九五之尊也不免赞叹一句:南九阳?老jian巨猾啊。
是以南公子颇有些富裕。
他日日遣着家丁,买上好的玉枕凉席,团扇丝绸为花月送去,还常常说那些朝官忒没眼水了,送我这等没用处的玩意儿,也只好拿来给妹子你消遣。
花月理所应当地受了这些物什,还做了一盏宫灯,送给南九阳做谢礼。
不过半月,两人便兄妹qg深,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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