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欢又对黑蛋笑了笑,趁黑蛋还在直勾勾看着自己的时候,他找准了需要注射的位置,然后轻柔而不失有力的朝黑蛋乌黑的胳膊上扎了一针。
用一根手指确定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包在黑蛋的皮肤上鼓起来了的时候,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继欢的视线随即落在黑蛋脸上,他这才发现黑蛋不知何时已经不看自己了,两个白环眼直勾勾的对象已经变成了他自己,就在继欢以为黑蛋可以继续&ldo;蛋定&rdo;下去的时候,可怕的事情发生了:&ldo;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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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一声奇大无比的哭声从继欢怀里的黑蛋身上冒了出来,慌不迭将黑蛋举起来的时候,继欢呆了一下:白环眼还是那对白环眼,不过,却是泡了水的白环眼‐‐噗嗤‐‐再也忍不住,继欢哈哈大笑了。
&ldo;好啦!
好啦!
让你刚才看别人的热闹,针扎在自己身上觉得疼了吧?&rdo;一边安抚着怀里的小怪物,继欢一边举起了另一个注射器,他的思路相当简单:反正都是要哭的,两次都打完哭一次反而省力。
心里瞬间做过了计算,动作十分迅速,继欢再次轻柔而不失有力的朝黑蛋的胳膊上戳了一针。
于是,黑蛋彻底哭成了一个喷壶。
他的哭声大到刺耳,已经远远超过了正常婴儿应该能发出的音量,这点继欢却不知道,相反的,他现在心情十分愉悦。
他非常愉悦的给黑蛋擦了擦小黑脸上的泪水,一直凝视着他,最后把他举向自己,嘴唇向那团黑雾贴过去,继欢亲了他一口。
非常冰冷的触感。
滑腻的。
继欢却嘴角弯起,然后又亲了他一口,就像防疫站安慰宝宝的妈妈们那样,他抱着黑蛋,亲了他。
黑蛋的哭声终于弱下来了,不过隔壁的老爷子也彻底被他吵醒了。
摸摸索索从隔壁走过来的时候,老头子问的苍白的手这天之后,继欢爷俩就多了个毛病:那就是随时随刻将黑蛋逗哭。
当黑蛋哭了的时候,他们就会把他抱起来,然后还会亲亲他。
于是,黑蛋被迫成为了一只&ldo;小哭包&rdo;。
黑蛋打疫苗的第二天,继欢发现家里的猪全都拉稀了。
他吓了一跳,刚开始以为是疫病,仔细观察过大白它们身上并没有病猪的症状这才稍微放心,不过他自此到底对猪更上心了些。
他开始更用心的为大白它们准备饲料和清水,还打扫了一遍猪圈,然而它们却还是隔三差五的拉稀,不过次数却不像之前那么频繁了,又过了一阵子,它们终于完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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