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玄“哦”
了声,面不改色的擦了擦嘴角,竟还笑得出来,道:“不打紧。
叫什么大夫?大半夜的,你想让整个穆王府的人都知道你「谋害亲夫」么?”
夭夭:“……”
这人根本没喝醉,也瞧不出半点困意,敢情刚才都是故意的!
生平针锋自打还魂重生,夭夭便变得警觉浅眠,往往天不亮就会醒来。
刚住进海棠院那会儿,她甚至每天都要做好几个噩梦,被自己吓醒。
可这一夜,夭夭却睡得格外死沉,直到外面天色大亮,才顶着两个黑眼圈悠悠转醒。
重重大红帐幔遮住了光线,床帐内尚有些昏暗。
夭夭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挤到了里面,头上那顶死沉的凤冠和身上那一层层繁复的嫁衣都已经不见了,通身上下只余一件红色薄罗透肤抹胸。
一见到这件刺眼的抹胸,昨夜那些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的记忆就像开了闸似的,一下子全灌回到了脑子里。
穆玄那家伙跟吃错药似的,翻来覆去将她折腾到后半夜,直将她折腾成了一滩烂泥,后来大约看她实在承受不住了,才不甘不愿的放过了她。
夭夭那时脑子一团浆糊,只迷迷糊糊记得有人拿热毛巾耐心轻柔的替她擦拭身子,并给她换上了新的抹胸小衣。
“……”
与海雪或宁嬷嬷相比,她宁愿那个人是穆玄。
毕竟,太丢脸了!
夭夭默默捂面,内心无声哀嚎了一番,张开指缝,转头一看,那“始作俑者”
睡得正香,嘴角还十分欠扁的挂着一点满足的笑意。
穆玄已除去璞头,满头乌发只用那根玄色抹额松松垮垮的系着,配上那张俊美如玉的脸,简直就是个温润沉静、人畜无害的翩翩少年。
和昨夜的“禽兽行径”
判若两人!
此刻,他半截身子露在外面,大红亵衣松松垮垮的半敞着,露出里面精瘦结实的胸膛,通身散发着少年人独有的朝气与力量。
夭夭盯着看了几眼,耳根竟然莫名有些发热,顿时跟触电似的,匆匆移开目光。
可转念一想,自己又没有做亏心事,要心虚也该旁边那家伙心虚,便愤愤咬牙,重新把头扭回去。
谁知这一扭,竟冷不丁的对上一双漆亮如星的双眸。
正三分含笑、七分促狭的望着她。
夭夭现在见到他这副表情就浑身发毛,脸色登时一菜,本能的就想往里面龟缩。
穆玄好整以暇的看着,不等她付诸行动,便伸手一捞,轻松的将她捞进了怀里。
他也不说话,就这样紧紧的抱着她,将下巴抵在她一侧肩膀上。
似乎打算维持着这个姿势睡个回笼觉。
夭夭被他搂得僵成一条线、浑身冒虚汗,用力挣脱了几下,无果。
他闷闷的哼了声,故意惩罚似的,按在她腰侧的那只手立刻不安分的动了起来,撩开她抹胸下摆,轻车熟路的往里面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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