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鸽:“行了!
戏精!
现在开始算时间,刚才那五分钟不算。”
“啊!
妈妈我爱你!
全家我最喜欢你了。”
朝鸽哼了一声,傲娇又别扭地应了。
“现在播报一个热点新闻,在沂城伽罗山墓地附近,发现一具女尸……”
声音戛然而止,又换了另一台。
“俞点!”
朝鸽剧本从上手脱落,她乍起,白着脸抢到遥控器旁,“换到前面那个台。”
俞点看她面容严峻,怔怔换回上个台。
“这具女尸由一个墓地亲属上坟时不小心摔下山发现,现已移交警方,这具女尸来自哪里,究竟是何原因,还需警方进一步调查……”
画面里,伽罗山的画面在电视里播放着,还穿插着一个打了马赛克的盖着白布的尸体。
伽罗山那个酷热的夏天突然变得阴冷,好像有刺骨大雨在身后拍打着她的背部,脊椎生寒,在一屋子暖气中,她出了冷汗。
朝鸽脑子居然开始剧烈疼痛,后脑勺像有一个上百斤重的锤子在猛烈砸着,浑浑噩噩,扯着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发憷。
仅仅一瞬间,她额头就疼得全是汗渍,倒在地上,随时要丧失意志。
“妈妈?”
俞点换完台,以为朝鸽对社会新闻有兴趣,结果一转头,妈妈疼得躺在地上打滚。
“妈妈?!”
她惊慌起身下楼喊俞逆。
“爸爸!
妈妈,妈妈生病了!”
俞逆正在和助理谈公事,听到这句话,立马变了神色,转身冲上楼。
看到地上打滚的朝鸽,他脚步加快,飞速冲了过去。
“朝鸽!
朝鸽!”
他一把抱着她去医院。
朝鸽扯住了他的袖子,“我……我还好。”
她艰难地扯出一个笑。
“怎么回事?”
他蹙眉焦急问。
朝鸽疼得说不出话,手指微微发颤,脸上全是汗珠再往下流。
俞点被吓得不行,哆哆嗦嗦站在旁边,“我、我不知道,妈妈在看新闻,突然就倒在地上了。”
她看着朝鸽苍白的脸色,吓得哭出了眼泪。
“妈妈……”
朝鸽手指泛白,她紧紧攥住俞逆的手,捏的俞逆手指都扭成一团发疼。
但朝鸽早就没了清醒意识,任纷繁的记忆撕破脑子往里涌。
赵鸽哄了孩子睡觉后,脱掉奶水濡湿的衣服打算去洗。
昨天和俞逆又吵了一场,她再一次问自己,当初生下孩子的决定是否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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