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还教唆我,说杀了始作俑者,谣言也不会出现。
现在倒想把始作俑者塞给我,真是不怕我把她弄死么?因我回得太快,敌意鲜明,茱莉亚也觉得挺尴尬。
她一把牵起樱子的手:那还是算了……小樱子一把甩开她的手,自己大摇大摆,走到办公桌边我本来坐的椅子旁,跳上椅子落座。
我眼见她抓起那本被我踩坏了的《民国天意有情人不会,分明置我风波外十九、陈虞渊作为“实验室的负责人”
,其实并不能一直呆在他的修行的实验室。
在光轮号,他就经常被凌海洋叫去开会,并且有时候他也要去光轮号以外的地方开会。
他这个人很有意思,但凡要抛下我,去做他的事情,就会表现得很是踟蹰,要反复叮嘱我一些琐事、反复跟我道歉,说不能陪我。
若说是孝顺祖辈,这已经很过分,是过分细致,什么都要管。
我觉得他更像是把我当做一个不能自理、需要人时刻照顾的幼儿。
与其说在赡养上人,不如说在照料孩子。
我爸爸从没干过这种事,我被他养在身边,并不自由,每日便只是抄经。
他也不常回家看我,每次看完又走,总有人悄悄到我跟前来嚼舌头,说将主又出去打仗啦,今次如何如何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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