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完衣服,门口的小厮却不见了踪影。
今日上官府办喜事,下人都忙得不可开交,那小厮估计是被临时喊去帮忙。
徐玄英也没多想,凭着记忆往前厅走。
上官府虽不比徐府,也是家大业大,徐玄英拿出来,松开了手。
印章掉入血泊之中的同时,他转身离开。
徐玄英回到席间,上官慎瞧见他,奇道:“咦?徐大公子怎么还穿着原先的衣裳?”
徐玄英手心上全是汗,神色却很自然,“天气暖和,走了一会儿衣裳就干了,就不劳烦上官公子了。”
上官慎也没多想,笑道:“那徐大公子可得多喝酒杯,不然也对不起这上好的春光了。”
“一定。”
徐玄英回头一顾,徐西陆的座位果然是空着的,他不由地暗自舒了口气。
宴席将散,宾客已走得七七八八,天都快黑了,谢青莘才瞧见徐西陆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责怪道:“你去哪了?半天不见人影。”
徐西陆被沈子闲纠缠得不厌其烦,只好借尿遁逃之夭夭,在外头溜达了半天才回来。
“沈子闲呢?”
他心有余悸道,“他走了吗?”
“老早就走了。”
谢青莘道,“时候也差不多,我们把上官兄送入洞房后就回罢。”
徐西陆四周看了看,“我姐夫已经走了?”
“他听说夫人有些累,就先带着夫人走了。”
他们找到已喝成一滩烂泥的上官忱,他醉得不清,脸色酡红,嘴里一直说胡话,走起路来七歪八扭,两人一人架起他一条胳膊,艰难地朝新房走去。
半路上遇见准备告辞的林洛,林洛见状也凑上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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