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泽拿刀在毒丫头脖子上点了一下,血珠滴落,然后顺着她的脖子留下来……丑子忽然意识到情况或许更糟糕:心魔是邪祟所化,邪祟可不喜欢简简单单杀人,这个过程越是漫长受害人越是凄惨,越能让邪祟满足。
也就是说,这丫头遭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卷我想发糖,带玻璃碴子那种(狗头保命),不过为了保命,糖>玻璃渣。
我仔细抠jio想了想,一定要认真写糖(不甜把我狗头打掉)容我暗戳戳地搓搓手~☆、色厉内荏后恒带了十余位亲兵悄无声息地出了营地,无人知他去向,亦无人上前问询。
一串马蹄声由远及近,在寂静的夜里分外突兀。
就在丑子以为这丫头要凉了的时候,一支铁骑将两人团团围困。
后恒勒缰落马径直朝介泽走来,介泽手里的刀立刻停住,像一个失魂傀儡似得把身边人扫视了一圈,“吾以阁……唔”
。
后恒下马直接捂住了介泽的嘴。
众亲兵难以置信地集体傻了:敢情大将军夜半急匆匆地出营不是为了袭敌窥探,而是来找军师?找人谁都可以,何必找后家军最严整精干的亲兵?围观的众人不约而同地从心头涌上“大材小用”
四字。
后恒额角青筋暴跳从介泽背后将人箍在自己怀里,另一手摘了介泽手里的君弄丢地上。
入了心魔的介泽反应虽是差了点,但有术法傍身比武艺更伤人,后恒对傻愣着的铁骑吼道:“快把这小姑娘带回去。”
亲兵到底严整迅敏,按住毒丫头肩膀三下五除二找出捆绳……后恒:“不要伤了她!”
亲兵:……将军你以前可不是这样,但凡我们几人出动“带人回去”
就是捆住拖在马后带回去,死活另论。
后恒:“快走。”
亲兵:“是!”
被施了定身术的毒丫头被五大三粗的亲兵像拎鸡仔一样拎到了马上,又是一串马蹄声,由近及远,丑子终于放了心。
介泽没有见血,心魔不满地叫嚣,眼看着猎物被人抢走,介泽开始激烈地反抗后恒的禁锢,他右手一张,丢在地上的君弄霎时腾空而起。
这样子的介泽要是拿到君弄事情就更不好办了,眼看刀要入手,后恒抢过介泽冰冷的手窝在自己手心里。
君弄:……没头没脑的凶器傻乎乎地不明白阁主为什么发出召唤却不要自己了,气得狠狠把自己插进草地,刀身矗立寒光冷冽。
介泽似乎没甘心,左手又施一召唤术,气节凛然的君弄本不愿搭理介泽,可还是苦于召唤术的引力在草地里摇摆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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