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有几分寒意,画临快步走至她身边,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披在她身上。
慕幽刚要脱下来还给他,便被画临浅笑着制止了,“你刚喝了酒,这会儿若是吹了风到时候染了风寒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你呢。”
慕幽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情绪。
“我不碍事的。”
画临动作极轻的抬手欲摸她的头发,被慕幽迅速躲开。
两人站了好一会儿,慕幽将披风还给画临,主动开口,“进去吧。”
“好。”
画临还是将披风披到慕幽身上,在慕幽想要将披风还给他的时候已经率先进了大殿。
当慕幽进来时画临已经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了,太后身体不适也下去休息了,而赫连玦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宴会,正巧坐在画临对面。
此时,大殿内的气氛十分火热,不同于慕幽离开时的沉闷,文武百官人借此机会攀附权贵东拉西扯,皆是愉悦的和身边的人说笑,笑里藏刀但表面却是其乐融融相当和谐。
慕幽愣了一秒,而后收回目光目不斜视的走到画临身边坐下。
赫连玦望向她面前桌子上的酒杯,调侃道,“侯爷这是喝醉了?”
“没有。”
许是因为殿内气氛太好,慕幽竟然不像往日那般排斥他,说起话来也没有句句带刺。
好在赫连玦也识趣,见慕幽虽然没有表现出不喜,却依然没什么表情,搭过话不再多言,只是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暗中给徐廉使了个眼色。
“皇上。”
徐廉突然起身,朝着赫连空行了个礼,“今日是皇上寿诞,难得这么多人聚在一起,臣觉得可以玩个游戏,也算是助助兴。”
赫连空正觉得这宴会着实无聊,徐廉就提了意见,便点头应允,“右相可是有合适的游戏?”
“皇上乃圣人,诸臣乃君子,不若飞花令如何?”
徐廉抬头义正言辞道。
“这个么”
赫连空蹙了蹙眉,他从小就被当做皇帝接班人培养了,各种风流宴会投射玩乐游戏虽是知之甚少,可飞花令还是懂得,这个是文人墨客间的雅趣,可他一个不懂诗词歌赋就会死板背书的怎么玩的了?徐廉见慕幽此刻也是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腰当即便挺直了,便简单的讲解了一番,自豪道,“这飞花令,原是出自‘春城无处不飞花’这一句诗,其规则也十分简单,每人说一句带花的诗句,家长顾云还未开口,赫连空朗声笑道,“皇叔惦记朕的酒直说便是,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说着,赫连空吩咐身边的小喜公公去将美酒拿上来。
很快,一群侍女小心翼翼,将一罐罐青瓷瓶佳酿呈上案头。
赫连空豪爽的挥了挥手,“那便开始吧,皇叔若是想喝,可得放放水了。”
“那本王就先开始了。”
赫连玦低头沉吟片刻,“花近高楼伤客心。”
赫连空看向一边的独孤贵妃。
独孤贵妃娇羞的瞥了赫连空一眼,“落花时节又逢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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