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斯曼发现她的不对劲,连忙关心道:“西西,怎么了?”
此时众人已经散了,她们正在大堂准备坐电梯去地库。
电梯门打开,几个男人低低交谈声传来,而其中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尤为动听。
程西惟虽然身体不适,但也去医院的路上,程西惟身上盖着孟景忱的西装,她偶尔恢复点神智,就开始扯那件西装,把自己从他的气息中挣脱出来。
然而,孟景忱却偏偏不让,跟她作对似的,又把西装盖回去。
程西惟整个人晕晕乎乎没什么力气,一见敌不过,就开始拧着眉哼哼唧唧:“孟景忱你烦不烦!
……我怎么样,管你什么事啊?”
她一边说,一边整个人都开始扭,像个小狗幼崽一样,没什么力气,但就是能跟人对着干。
孟景忱最后一次把西装盖到她身上时,沉声说了一句:“程西惟,别矫情。”
然后程西惟整个人都不动了。
孟景忱轻轻舒了一口气,结果下一秒,他就听到她闭着眼,嘴巴却不停地蠕动,像是在说些什么。
他侧耳去听,听到程西惟委屈地在说:“孟景忱,为什么这么对我,是我不够爱你吗……”
孟景忱的心脏忽然像被什么东西捶了一下,闷闷地发疼。
程西惟不够爱他吗?不是的,程西惟很爱他,她用自己的生命在爱他。
那是他不爱程西惟吗?也不是,他爱程西惟,爱到想让她拥有这世上最好的一切,爱到连跟她做爱都做得小心翼翼。
可他们为什么还是离婚了呢?孟景忱时常回顾过去,想起的是漫天的争吵,是互相的指责,当初那些美好被争吵和指责吞没。
他一直叫程西惟“小泼皮”
,事实上,他也是个不知退让的“小泼皮”
。
大概是身上太痒了,程西惟两只手随着本能在胳膊上乱抓,挠出一道道红痕。
孟景忱怕她皮肤感染,连忙单手抓住她两个手腕,另一只胳膊将她整个人拥进怀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