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什么?”
凤夕瞧他,一脸莫名其妙。
怕我永远要将你困在这府中,世世与我纠缠一起,临渊心道。
凤夕还未听得回答,又用指尖去摸那点要消失的牙印,他问:“疼不疼呀?”
这话说出,临渊便是一愣,将方才心里涌起的一点邪念给压了下去。
明明是不疼的,可凤夕一说他便要占这便宜,于是降低了点音量,好不委屈:“疼的,要凤夕亲一亲。”
往日靠着这招可谓无往不利,常常能哄着凤夕做一些他不愿意的姿势,本以为今日也是如此。
没想到一只手啪的一声拍到了脸上,凤夕捉着他的那点肉道:“你也知道疼。”
“那你还每天晚上把我咬成这样?”
动作之间,便露出脖颈连着锁骨处的皮肉,全是红印,白皙作底,愈发得明显。
“哪样?”
临渊满肚子坏水,将凤夕向上顶了顶,离自己更近。
那人一指,掀着那点衣袍,有些生气,“就是这样”
“跟你说别咬这里你也不听,那天圆圆看见,还以为我们两人打架,哭得外头又下了一场雨。”
语气颇为埋怨。
“好凤夕,别生气。”
临渊做小伏低,只是摸着身上的软瓷玉,又是心潮涌动,他顺着凤夕的脊椎骨一节一节的往下摸,在他耳侧沉声说话。
凤夕最受不得他这般,每每在床事之中若像如此,便会激动得厉害。
他细细含着泛红的耳尖,只道:“我们可不就是打架吗?”
“哪里打架?”
凤夕一愣。
“床上打架啊,”
临渊偏眼去瞧凤夕,那点情欲都承不住,他道“我们可不就是床上打架打得厉害,才生出了圆圆。”
“你”
这条淫龙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凤夕红了脸,松手欲逃,却被捉住了手腕压到了桌上,后背抵着平滑的桌面。
临渊面无表地盯着身下人,只一双竖瞳现出,兴奋得很,他问:“是不是?”
凤夕抿着嘴不欲应,却见青龙越靠越近。
还没做什么,心中的鹿便要蹦出来踹面前人一脚。
怎的每日都跳得如此厉害,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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