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俩一个拐骗一个天真,聊起来没完没了,常远敛眉笑了笑,蹲下去召唤邵博闻的狗,一条半尺来高的小huáng毛,靠过来却不贴紧,停在他手外的一臂之遥处,点漆似的黑眼睛盯着他看。
观望和等待是所有生物应对陌生和未知的反应,他曾经也是这样,一边渴望温暖热闹,一边假装和邵博闻形同陌路,而今现状终于证明对的人就是对的,和时间无关,而他要努力的方向,就是让自己对自己满意。
&ldo;欢迎你,新成员。
&rdo; 谢承在大巴玻璃上越贴越觉得自己眼神可能不对,不然怎么能越看越觉得路边那三人两狗集体浑身飘着一条弹幕,叫幸福快乐的一家人呢?!
他转头去找周绎吐槽,后者却十分不领qg,脸色古怪又y晴不定地拉上了帽兜窝着装睡,竟是连金花都不肯炸了。
旅途劳顿,邵博闻宣布将饭局往后推一天,让大家先回去休息好。
他回家的 做工程靠年终吃饭,忙了一整年,邵老板终于不再东奔西跑,安分地坐在办公室里落实大伙最关心的问题:年终奖。
因此这必然有很多的会议,他向人发问,或者下边的人向他汇报。
周绎也算是大半个元老,以前虽然他也gān坐着不怎么发话,今年却连眼神都舍不得奉陪了,其他人的感受可能不明显,可他针对的对象根据事不过三的原则来看,觉得很有问题。
只是邵博闻每天杂事成堆,一边忙着签字划钱,一边还得垂死挣扎地向甲方要钱,还有荣京工地上的纠纷让他挂心着常远,担心他倔起来在那边胡来,邵博闻因为没有读心术,不太清楚周绎在闹什么别扭,一时顾不上元老的心理健康,让他自己消化去。
周绎那边却是如鲠在喉。
虎子那所私立幼儿园因为流感而提前放了寒假,荣京二期的工地最近又闹得像混混约架,常远不敢带孩子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所以不管邵博闻在不在公司,路总却总是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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