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
余北伸手掐了把路南的腮帮子,“我是不是还挡了你去浪的道啊?”
“那没有,那怎么会呢。
和小舅你搞gay可是我从小到大的终极梦想。”
“这话还算像样。”
“舅,你在上海住哪啊?”
“怎么,想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对啊,还能节约一笔房租。”
“你没住宿舍?”
“不想住。
废了老大劲才让我妈同意我租房。
其实一开始辅导员也不同意,说什么才大一要和同学们好好交流。
我说您要不调看一下我的档案。”
“你档案上全是处分记录吧。”
余北笑道,“多亏你上的公立,不然你得被劝退个千八百回的。”
“可不是嘛。
到后来那政教主任见了我都绕道走。
我还叫老师好呢。”
路南一副拽兮兮的样子。
余北见了只想干一件事,就是把他扒光了扔床上,看他还怎么狂。
“虽然处分都撤了,但记录还在。
我对辅导员说我有点狂躁症,怕控制不住自己,伤害同学。
她只好同意了。”
余北问了路南的大学校址,又问路南租的地方怎么样。
“挺小的。
一张床放好没什么地了。
我就回来睡个觉。”
余北说:“反正你还有个寒假,先住我这。
咱俩去看看有什么地方折中些的。”
日子还长。
后记
关于我和我外甥后来发生的故事,或者说事故,还有很多。
硬要写,还能一直一直写下去。
但我想,既然“他们”
已经克服了种种困难,成功逃离了伦理困境,那么这个短短的故事,也可以结束了。
目前为止,我在某公司的技术部混得还算风生水起。
外甥正准备考研。
我们买了套房,尽管只付得起预付款。
事事向好发展。
勿念。
余北
2018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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