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数后,王小姐没有做出选择,就代表默认受到惊吓的左谨趴在她的怀里,胸腔里的心脏砰砰直跳,缓上一缓,才不发一言地将人推开,自己默默地扶着路栏往下走。
刚刚是真的被吓着,却也没有出言说她一字。
跟在后头的温墨,后知后觉地晓得自己错了,小声地唤一声:“左谨!”
没有得到回应,看来是生气了!
“对不起!
我刚刚吓着你!”
也有脾气的左谨不接受,视线盯着脚下,小心地踏着钢阶往下走。
左谨真正生气的点,不是她吓着自己,而是她对自己太过随意,这种感觉,隐隐地在心间盘旋,有些许不舒服。
接下来的一天,温墨都被当做透明人,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不由丧气地耷拉着脑袋,坐在院子里的一棵合欢树下乘凉,百无寂寥地盯着地面稀疏小草间、一排蚂蚁缓缓地爬过。
此刻,整个院子里里外外就她一人,像是没人要的“留守儿童”
,其她几人都各自出去逛。
左谨应该是去了隔壁100米左右距离的院子,估摸是去帮忙。
“小细腰的蚂蚁啊,你说我是不是特别欠收拾呢?”
无聊的温墨,低头跟黑黝黝的蚂蚁说话,“我做了深刻反思,觉得左女士生气是对的,不理我也是对的,可我还是有些难受,突然就觉得世界没色彩了!”
“我那样的行为,是不是让她觉得我不尊重她?”
“你们不说话,我就当你们也是这样想的喽!”
“我当时脑子里头,应该是进水哗啦啦,我怎么会舍得吓她呢?”
“她现在一天都没理我,感觉自己还没有王小姐会讨她喜欢。”
嘀嘀咕咕地念叨着,瞧见一只蚂蚁扛着比它身体大几倍的食物,行走着“翻车”
了,却又舍不得将食物放下,傻傻地兀自在那儿挣扎,便伸伸手,用一旁细长的草叶帮它托一下。
直腰抬头,仰躺在木椅里,视线穿过粉白色的合欢花、穿过翠绿的枝叶,看向太阳偏西的天空,那里白云聚散无常。
“明明没有触碰她之前,我不会这样的!”
声音里也不知怎地,含着一丝浅浅的委屈,但,更多的是歉意。
一阵山风从西河的峡谷吹来,拂落一阵明媚的花雨,粉白的合欢花飘飘扬扬,缓缓落满院子,轻轻贴在已然阖眼睡着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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