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上下,唯一的一点甜味。
……沈思霏疲惫地回到公寓。
他细白的手腕上一条深红的印子,然后把长衬衫袖子捋起来,露出上臂更深的红痕。
他一番大逆不道的言论,把沈良平给气炸了,不知从哪掏出皮带来抽他,双目通红状似疯癫,吓得沈家所有人都不敢拦。
沈思霏硬是挨了两下,便夺过皮带丢在一边,然后就离开了。
沈良平说他逆子,说他不孝,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这些话,他在上大学的前后就听过无数次。
开始的时候沈良平顾忌他年龄小,不敢说得太重,长大了就没什么忌惮了。
也不在乎他这个儿子在外人面前要不要面子。
。
养了一个儿子,自然要从他身上谋求最大的利益。
沈思霏自然也愿意报答养育之恩,但他不会因此做触及自己底线,且那是会毁了他一辈子的事。
他是一个自私的人,即便家里要破产,沈家要流落街头,那他,也不想受一辈子的委屈。
余家那位大少爷,一看就不像是什么正经人。
沈思霏起身翻出了家里的医药箱,已经置备在家多年,却鲜少拿来用过。
他把擦伤药膏拿来涂上。
衬衫半挂在肩膀上,后头的oga腺体还有个牙痕,脊背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瘦削而白皙,只有一道红痕刺眼极了。
他轻皱着眉给自己上药,清凉的触感掩盖了火辣辣的刺痛,感觉好多了,精神上的疲惫却越发清晰了。
陈今订婚后越来越忙,沈思霏没有理由也没有时间去特意找他,很多私密的心思当初的他说不出口,现在更不好说,昔日的兄弟已经成家,不能再为自己一个外人而麻烦了。
而翻遍通讯里,也没什么人能说的。
他跟贺西洲这么多年,竟然也没有个正经联系方式,没有电话,没有微信,就一可怜兮兮常年灰色的企鹅头像,还是当年的福利院的群里的。
有趣的是,每一场见面就像不期而遇。
……“各位尊敬的老师,同学,上午好,在开始本次国旗下演讲前,先由我对今年获得省教育局优秀教师奖的老师表示真挚的敬意和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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