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见四下无人,这才从袖笼里掏了两本画册和一只五彩绣春囊,见娇瞟过一眼,顿时羞得面红耳赤,瞬间领悟了嬷嬷是来做什么的了,只恨不得将头低到衣襟里,双手不停地绞着手里的帕子。
“姑娘莫怕,这是咱女人必经之事,自古以来代代传承不就靠着这事儿嘛!”
嬷嬷轻笑一句,将画本子塞到见娇手里,“具体的姑娘在新婚前自己看看便好,老婆子也不好细说,姑娘看完直接将它烧了便罢,只有两件事儿要关照姑娘,这事儿怎么用就在咱们女人手里。
,她这才渐渐对男女情爱,床笫之欢有了一丝丝的了解。
她四下为难了下,找了块纯白手帕将画册收了起来,藏到了平时鲜少用的箱子底下。
一夜难寐。
农历八月二十六,已是初秋,天微微凉了,彼时距离大婚的日子仅剩下了两天,国公府里周守慎早收到了海风的飞鸽传书,说见娇今儿会在京城码头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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