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爵士二话不说捧出剧本。
末了道:“我看过他演的戏,很适合。
还有,那女孩,我不会再续了。”
这大概是他能做的最大让步了吧?说起来,便是杜宇也求之不得的机会,到了我手上,怎么还要考虑?我什么时候从一个无所事事的花花公子隆重升级成重量级职业人了?啊,头好疼。
罗爵士与我握手的力度与方式与之前将英俊小生献给他时的礼仪相待全然不同,这是作为职业巅峰的王者,予能力足够一方的尊重。
我眼睁睁看着罗爵士从咖啡馆离开,觉得疲累。
今天还有件大事,陪余余和小浅照相。
陈风不屑于做这些陪伴女伴的事情,姚丽华要考什么国家认可的医生,只能我来。
与出版杂志约定的时间是在下午二时三刻,我将两姑娘接到后,开启导航,直奔杂志社。
时间应该来得及。
车上的广播频道放着舒缓的古典乐,听了一小会,小浅已然小声得道:“春天,好美。”
余余看着窗外,不解:“冬天啊,春天还没到呢。”
我适时解围:“小浅说的是音乐。
贝多芬的、37、不用任何人提醒,我有自知之明。
这歌由我来唱,简直是讽刺。
但不回家的觉悟,我还真是有的。
越觉得大概是非跟陈风纠缠一世不可,越是不知如何面对老伯。
但陈风总有天要认祖归宗的。
到时候我怎么办?这问题想想就头疼无比——总觉得,似乎把自己往不孝的深渊又拉了一步。
然我又着急得等着老伯和我联系,袭击我们的人,不知道老伯到底能不能查出。
把对方放在明处,也好提防不是?等不来老伯,却等来了杜宇这个说客。
吴强作陪,将一迷你剧的新剧本摆在我前面。
“这是冬戏,大概两个月就能拍完。
你和陈风都来参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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