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晏头又嗡的一声：“陛下，真没有呀？”
文晏真后悔今天为什么要来见皇帝，这小女帝真是句句是陷阱呀。
澄玖：“这也不怪朕，你之前隐瞒太多了。”
文晏又跪到地上：“是臣的错，是臣的错，臣知错了。”
澄玖：“你错在不是隐瞒，而是拿朕当庸才、昏君。”
文晏：“没有。
臣没有。”
澄玖走下软榻，光脚走向床。
对文晏道：“困了，睡觉，你起来吧。”
文晏站了起来，没有动。
“这地在冬天是暖的，时间长了也凉，过来吧。”
文晏瞬间反应过来上了床。
文晏坐在床上看到澄玖手里拿着他带来的书，澄玖十分淡定的一页一页的翻看着，偶尔挑挑眉，问道：“文初出嫁前也要看这本书吗？”
文晏：“是呀，嬷嬷会告知的。”
澄玖：“朕怎么不知道呢？”
文晏：“陛下是女君，可能觉得陛下懂这事，不用教。”
澄玖：“也是，不用嬷嬷教。
这书如此淫秽，禁了吧。”
文晏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不可呀……”
澄玖：“不能禁？”
文晏：“不能禁。”
澄玖：“那就不禁了。
百姓婚嫁也需要。”
澄玖明白这书要是禁了，多少女子都得像自己一样洞房花烛夜一脸懵，再被臭男人吓到。
“还应该多一本书。”
文晏：“何书？”
澄玖：“怎么打人的书。”
文晏大脑宕了一下：“打人的书，这书就是出了，也不会给自家女儿看的，女子要三从四德……”
澄玖：“女子要是打得过男子，还有什么三从四德。”
文晏：“陛下……”
澄玖：“嗯。”
文晏靠近澄玖，澄玖靠在文晏身上，二人一同看着这小黄书。
文晏看着澄玖没有什么想法，自己却真得受不了了。
“应该让文初学些拳脚功夫，你学了功夫怎么不教她？”
文晏：“小娘不让。
文初初六出宫回家了，小娘见到她会很高兴。”
澄玖：“你想回家嘛？”
文晏：“臣在宫中陪陛下，文初回来会来找我的。”
这话说完，文晏感觉有点儿不对了。
“还没有回宫嘛？”
澄玖也觉得不对说道：“文初还没回宫？就是太后疼她，昨日也应该回来了。”
文晏：“她可能知道臣在陛下这里，就没有来。”
澄玖想想感觉不对，起身向门走处：“来人。”
一小内监进来：“陛下，有何吩咐？”
澄玖：“速去问问，文初女官回宫了嘛？”
小内监：“应。”
澄玖又回到榻上，摆弄着甲骨。
文晏上床来说：“陛下，去床上歇息，有消息臣叫陛下。”
澄玖：“不用，坐在这里不会困，你要困先去睡。”
文晏没有再多话，就在一旁陪着看这些甲骨。
澄玖：“进来回话。”
小内监这才进来低着头
足足等了一柱香，小内监回话来了，站在殿门外回道：“陛下，奴才来回话……”
澄玖：“进来回话。”
小内监进入殿中，头都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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