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结婚的礼仪、婚庆场所流程等,他就直接拿着程煦成熟的那套照抄了一份,逼得程煦搡着他肩膀痛骂他没义气之后,不得不联系上婚庆公司全部推翻设计新方案。
早上起床,于姣洗漱过后拿着把梳子站在窗前,看外面成串雨幕,敦敦从她脚踝边蹭过去,背上溜光皮毛触感光滑。
于姣回头跟许承安说:“要不今天别去了吧,这种天气出门,弄得哪儿都湿淋淋的。”
许承安煎蛋的手一顿,“那哪儿行啊?”
于姣说:“可是就算打着伞,风会把雨丝吹进来,落到头发上、肩膀上,一片潮乎乎,腿上就更不用说了,我很多鞋底都不能沾水的,路上遍地是积水,过个马路,裤子都能被溅湿半截。”
许承安走到她身后,照着睡裙下的小屁股掐一把,于姣回头瞪他,他揽着肩膀直接把人拉到怀里,语气不容置疑:“今天就是把你放肩膀上扛过去,这证也得领。”
于姣顺势把头靠在他胸口,一副老夫老妻的样子揶揄他:“怎么突然这么强势了,许老师?”
许承安捏着她下巴,低下头咬住她嘴唇狠狠吮吻数秒:“为了今天之内,你都得叫我——老公。”
于姣还是做些了功课的,起码看网上备婚攻略,知道得穿着白衬衫去拍照。
吃过早饭,许承安殷勤地撑着把黑胶大伞遮在于姣头上出了门,小熊猫成了观赏品早就开不成了,他今天特地借来了程煦新提的acan,也是姚滢的陪嫁。
一路堵堵停停到了民政局,这种天气果然人不多,进门按了号第二对就是他们。
两人对着镜头,男俊女美,颜值不输明星,工作人员摁下快门后跟他们开玩笑:“一般来拍结婚证照的,都是准新娘笑得比准新郎开心,您二位正好反过来了。”
于姣拎着包和大衣,在窗口等着裁剪好的照片递出来,说:“那是因为她们脑子里不切实际的浪漫幻想太多了,冒出来全都变成了傻笑。”
“”
工作人员愣了愣,将照片递给于姣,对这位“睿智而冷漠”
准新娘有些摸不着头脑。
直到刚戳在那两个小红本上印下,许承安才算松了口气,他把两本证都塞进自己包里,拉着于姣的手从办事大厅里走到外面走廊。
走到落地玻璃前,于姣抬头看眼天,一个炸雷劈在当空,吓得她缩了缩脖子。
拉拉许承安的手,她转头看他,两人一起开口:“要不在这儿等雨停了再走?”
“同意。”
坐在扶手椅上听外面潇潇雨声,于姣拨弄了会儿手机,搞清楚晨袍、婚鞋、头饰、喜糖盒这些碎东西都有什么规格和风格,抬起头,身旁许承安正对着茫茫雨幕发呆。
“哎,许老老公,你想什么呢?”
许承安伸伸胳膊,于姣自觉地钻进他臂弯。
“我在想啊,等我八十岁的时候,要写一本回忆录,其中前半部分重点就是介绍我是怎么把你娶到手的。”
“怎么娶的,有秘诀啊?”
“有啊,十个字。”
“什么?”
“所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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